“你膽子太大了!”
駱雨萱紅著臉,瞪了姬祁一眼。
這家伙真是越來越放肆了,竟然敢當(dāng)面說出這種話。
姬祁狠抓了幾下頭發(fā),又裝出懊惱的樣子嘆道:“三年前我怎么就不認(rèn)識駱雨萱姐呢?那時(shí)候要是認(rèn)識駱雨萱姐,我肯定不會(huì)多看別的女人一眼。
就算不擇手段,我也要把駱雨萱姐搶到手!”
他夸張地表達(dá)了對駱雨萱的癡迷。
駱雨萱聽姬祁越說越離譜,哭笑不得。
她輕輕地敲了一下姬祁的腦袋:“你這腦袋里整天都在胡思亂想些什么呀!”
姬祁趁駱雨萱不備,一把握住了她的手。
駱雨萱的手柔若無骨,肌膚細(xì)膩,觸感滑膩,如同上好的絲綢一般。
這突如其來的觸碰,讓駱雨萱的心跳驟然加速。
她面色緋紅,像一顆熟透的蘋果,嬌艷欲滴。
駱雨萱慌亂地想要抽回自己的手,卻發(fā)現(xiàn)姬祁握得很緊。
她用力掙扎了幾下,才終于把手從姬祁的掌握中掙脫出來。
雖然心中羞惱,但駱雨萱又不好開口責(zé)罵姬祁,只能隨便找了個(gè)借口,逃也似的離開了。
姬祁的笑聲爽朗而愉悅,回蕩在空氣中,仿佛陽光灑落在清澈的溪流上,泛起粼粼波光。
他看著駱雨萱落荒而逃的背影,心中涌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滿足感。
這感覺并非來自捉弄了駱雨萱的得意,而是一種純粹的快樂,像孩子得到了心愛的玩具,又像藝術(shù)家完成了杰作后的欣慰。
駱雨萱快步走著,姬祁的笑聲在她身后縈繞,仿佛一根羽毛輕輕掃過她的耳廓,激起一陣陣酥麻的癢意。
她忍不住抬手摸了摸自己發(fā)燙的臉頰,心中既羞惱又好笑。
自己居然被一個(gè)半大的少年弄得如此慌亂,真是太不像話了!
她輕輕跺了跺腳,加快了腳步,想要盡快逃離這讓她尷尬的境地。
與此同時(shí),姬祁的笑聲漸漸subsided,取而代之的是深沉的思考。
他的腦海中回蕩著血煞孤本上的那句話:“煞靈一體,可化陰陽。”
這句話如同一道謎題,困擾了他許久。
煞氣和靈氣,如同水火,難以相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