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刻,姬祁體內迸發出一道耀眼的光芒,猶如金色雷霆,瞬間凝聚成一把光芒萬丈的長槍,帶著撕裂空間的駭人威能,貫穿了執法者的胸膛。
執法者的身軀劇烈一震,他清晰感知到生命的燭火在迅速熄滅,一股陰冷的煞氣如潮水般侵入他的身軀,侵蝕著每一個臟腑。
他瞪圓了雙目,凝視著胸前那迅速擴張的血窟窿,滿臉皆是驚愕與否認:“怎會如此。這不可能是真的。”
面對執法者的怒吼與抗拒,姬祁無動于衷,他只是默默誦念著“弒魂化元訣”的咒語,掌心涌動著強大的吸力,將執法者體內的精純力量與精華吞噬殆盡。與此同時,他輕輕抬手一揮,執法者身上的儲物戒指與法寶便如落葉般紛紛落入他的掌握之中,被他毫不留情地掠奪一空。
圣王槍,這把被傳頌的神兵利器,其刃之尖銳,就連法則界的強者亦不敢輕捋其須,一旦被其觸及,必遭重創無疑。
而今,它卻仿佛找到了命中注定的主人——姬祁,一個看似平凡的少年。在姬祁的手中,圣王槍展現出了前所未有的力量,即便是那些自視甚高、倚仗城池之力護身的執法者,也在其威勢之下化作了枯骨,這一幕,完全顛覆了在場所有人的認知。
人們瞪大了眼睛,望著眼前這不可思議的戰場遺跡,內心充滿了震驚與困惑。姬祁的戰斗速度如同閃電一般,手法之精妙,讓人無法捕捉到他的動作,執法者的隕落仿佛只是一場夢境,讓人無法置信。
“這……這簡直太讓人難以置信了,在這座法則嚴苛、強者云集的城池里,他居然能以一己之力,斬殺代表規則的執法者。”有人顫抖著聲音,低聲驚呼。
“沒錯,即使是法則級強者,在面對擁有城池之力加持的執法者時,也通常會選擇避其鋒芒,不敢輕易發起挑戰。這少年究竟是何方神圣,竟然能夠如此輕松地做到這一點?”另一位旁觀者眼中閃爍著復雜的情緒,既有驚嘆也有擔憂。
“他……他身上完全沒有法則級強者的氣息,卻能做到這一步,難道說……”有人猜測著,但不敢將心中的驚愕之語說出口,只能用“這太離譜了”來勉強表達自己的震撼。
議論聲在人群中此起彼伏,空氣中彌漫著緊張與恐懼的氣息。執法者的死亡如同一枚重磅炸彈,在整個城池掀起了軒然大波,將引發一連串的連鎖反應。畢竟,這是數百年來,第一次有人敢于挑戰并成功擊殺了執法者,這是對城池秩序的公然挑戰。
“這個少年,真是膽識過人,無所畏懼啊。”有人感嘆著,語氣中既有敬佩也有惋惜。
“哼,就算他再強大,也無法逃脫城池的制裁。他破壞了這里的規矩,等待他的將是無盡的追殺和審判。”另一人冷哼一聲,毫不留情地說道。
話語之中,顯露出對城池律例的深深尊崇。但姬祁對此只是微微一笑,好似他所為之事,無非是些不值一提的瑣碎。
他溫柔地牽起駱雨萱的手,步履輕盈,宛若行走于虛空之中,悠然自得地遠離了那紛擾之地,留下一串串驚愕的目光與紛紛議論。
那些被姬祁隨手擊倒在地,尚存一絲意識的人們,此刻正瞪大了雙眼,凝視著執法者的遺體,內心充滿了前所未有的驚悚與懊悔。
他們終于明白,眼前的少年,是他們永遠也無法仰望的存在,一個能夠輕易抹殺執法者的恐怖存在。他們開始感受到體內肆虐的狂暴氣息,那是姬祁出手之際所殘留的威壓,正無情地剝奪著他們的生命力,痛苦與絕望如同潮水般涌來,讓他們幾近瘋狂。
而姬祁與駱雨萱,卻仿佛置身于另一世界,對這些人的苦楚渾然不覺。他們的身影,在夕陽的映照下拉長,平靜地尋了一間客棧安頓下來。
客棧掌柜立于柜后,面容愁云密布,心中情感交織復雜。他內心深處本就不愿接待這位名為姬祁的旅人,畢竟,無端招惹是非,又有誰愿意呢?特別是當他得知姬祁是個身手矯健、行事果敢的江湖人士時,他的心中更是多了幾分忐忑。
然而,當他無意間瞥見院中躺著的執法者遺體時,一股寒氣自腳底直沖頭頂,讓他渾身戰栗。連執法者都敢下手,自己這小小的客棧掌柜,在姬祁面前又算得了什么呢?
姬祁似乎并未察覺掌柜的顧慮,他悠然自得地放下足夠的房錢,便自行上樓去了。
掌柜望著姬祁的背影,只能無奈地搖搖頭,隨即吩咐伙計,定要小心侍候,不得有絲毫的疏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