此時,一聲猶如雷鳴般的怒喝撕裂長空,仿佛蘊含著天地的力量,讓每個人的心靈都為之顫抖。緊接著,一名身騎雄壯熊馬的身影如同奔騰的山岳,自遠方疾速而來,其速度之快,讓人驚嘆不已。那熊馬身軀上肌肉隆起,雙眼閃爍著只有妖獸才具備的光芒,顯然流淌著非凡的血脈。它佇立在姬祁與駱雨萱面前,四蹄穩穩踏地,兇氣滔天,似乎隨時都會狂暴地發起攻擊,令周圍的人群感受到一股難以名狀的重壓,不少修為稍弱之人嚇得連連后退,生怕被這巨大的身軀所踐踏。
“何人膽敢在青鳳城放肆?”來人是一位中年男子,身著一襲華貴的錦衣,手握一柄寒光閃耀的長槍,眼神如刀鋒般冷冽,直視姬祁,長槍的槍尖遠遠指著他,似乎隨時都會發出致命的一擊。
“叔父!就是他們,姬祁和駱雨萱。那女子,正是弒血天尊的后人。”被姬祁擊倒在地的一名修行者掙扎著站了起來,手指著姬祁,臉上充滿了怨毒與憤怒,他捂著已經腫起的臉頰,顯然受了重創。
姬祁與駱雨萱聽后,立刻明白了為何此人敢如此囂張地找他們麻煩,原來他背后有這座城池的執法者撐腰。他們互視一眼,眼中都流露出一絲凝重。
周圍的人群目睹此景,紛紛搖頭嘆息,心中暗自為姬祁擔憂。在這青鳳城中,執法者的威嚴如鐵律般不可侵犯,一旦觸怒他們,就如同跌入萬劫不復的深淵,難以再有出頭之日。盡管這里強者如云,但規矩便是規矩,誰敢輕易觸碰,必將面臨嚴酷的制裁。在這座城池,除了青鳳圣者的直系后代,執法者的權力幾乎無人能敵。
“自行斷去雙手,我可饒你一命。”執法者的聲音冷冽無情,他的雙眼中射出兩道猶如寒冰般寒冷的目光。
姬祁被緊緊盯住,那股凜冽的殺意幾乎要化為有形之物,將他整個吞噬。然而,面對執法者所釋放出的壓迫感,姬祁卻面不改色,嘴角勾起一抹輕笑。
他悠然地伸出手指,指向腳邊那群被他擊倒在地的人,言語間帶著些許玩味:“倘若我說,是他們自己不長眼,非要湊上來討打,想必,也無人會出面反駁吧?”
“他們不就是自己找上門來討打嗎?”這句話帶著幾分挑釁與不屑,從人群的某個角落陰陽怪氣地傳來。顯然,早已有人對那些挑釁者的行為心生不滿。
這句話就像一枚石子投入平靜的湖面,瞬間激起層層漣漪。周圍圍觀的群眾哄然大笑,笑聲中夾雜著復雜的情緒:既有對挑釁者的暗諷,也有對即將上演好戲的期待。
執法者的臉色,在這陣哄笑中瞬間變得鐵青,猶如暴風雨前的天空,陰云密布。他那雙冷眸銳利如劍,掃過人群,被他盯到的人無不感到一股寒意直透骨髓,原本肆意的笑聲硬生生地被卡在喉嚨里,場面瞬間變得鴉雀無聲。
姬祁站在人群中央,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,直視著執法者道:“你聽到了,他們是自己找上門來讓我抽的,我總不好拒絕,對吧?這似乎并不在你的執法范圍之內。”他的語氣輕松,卻暗藏鋒芒,讓在場的人都為之一愣。
“叔父!是他先動的手,打了我們,這事跟我們沒關系,你一定要為我們做主,殺了他們。”人群中突然有人高喊,聲音中帶著幾分急切與憤怒,顯然是想借執法者之手除掉姬祁一行人。
執法者聞言,眼中閃過一絲狠厲。他手持長槍,槍尖直指姬祁,語氣冰冷如霜:“聽到沒有,自斷手腳,我可以留你一命。”長槍在日光下泛著寒光,仿佛下一刻就要將姬祁貫穿。
姬祁只是輕笑一聲,嘲諷與不屑盡在其中:“這就是你所謂的執法?真是讓人大開眼界,不過如此罷了。”說完,他拉起一旁駱雨萱的手,準備轉身離去,完全無視了法者的威脅。
“站住。”執法者怒吼一聲,手中的長槍猶如一道銀色的閃電,劃破空氣,直射姬祁而去。
在眨眼之間,那人便沖到了姬祁身后,槍尖閃爍著致命的寒芒,似乎要將姬祁徹底吞噬掉。
圍觀的人群中頓時發出一陣驚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