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怕任何人都難以忍受這樣的侮辱。
“這姬祁,簡直是欺人太甚。”雨霧圣地的人心中同樣燃起了熊熊怒火。他們深知,族中皇子的顏面受損,對整個雨霧圣地而言,無異于臉面被抹黑。
……
鎮上的居民原本對姬祁的言論持懷疑態度,認為不過是無稽之談。然而,當他們親眼目睹雨霧皇子因為一個臉盆而勃然大怒,甚至親自出馬追殺姬祁時,所有的懷疑瞬間煙消云散。取而代之的是難以置信的震驚:“難道,這臉盆真的是雨霧皇子曾經使用過的?”
雨霧皇子一路疾馳,緊隨其后的是一群同樣怒火中燒的侍衛。隨著追逐的深入,雨霧皇子的面色愈發陰沉,就像暴風雨即將來臨前的天空。他的指甲不自覺地深深嵌入手心,但疼痛卻絲毫未能分散他的注意力。他緊咬著牙關,雙眼仿佛要噴出火焰,心中只有一個念頭:誓要將姬祁繩之以法,以洗刷今日的恥辱。
沿途之上,姬祁宛若一名冷酷的執行官,把雨霧皇子的每件貼身物品都變作羞辱的媒介,堂而皇之地逐一“拍賣”。
這所謂的拍賣,實則是他精心設計的羞辱把戲,意在令雨霧皇子顏面盡失,尊嚴全無。
臉盆或許還算是遭遇較輕的,畢竟它只是日常用品。但雨霧皇子的床褥,卻被姬祁無情地贈予了一個神志不清、大小便失禁的瘋女人。當雨霧皇子親眼目睹那一幕,只見瘋女人正緊緊抱著那床褥,臉上掛著癡笑,口水如細流般滑落其上。這心酸又刺眼的畫面,深深刺痛了他的心。
隨后,雨霧皇子的上衣也未能幸免,被姬祁隨手贈予了幾位穿著邋遢、眼神猥瑣的大媽。她們非但不以為恥,反而湊近衣物,貪婪地嗅著上面殘留的氣息。她們扭曲的表情,仿佛在享受一種難以名狀的快感,令人作嘔。
更有甚者,雨霧皇子的貼身衣衫,竟被姬祁用狗糧緊緊包裹,然后像垃圾一般被丟進瘋狗群中。當雨霧皇子匆匆趕到,只見一群瘋狗正瘋狂撕扯著那件衣衫,碎片四散,猶如他此刻破碎的心。
這一路上,姬祁對雨霧皇子的侮辱與挑釁從未間斷,每一次都精準地戳中他的痛點。雨霧皇子怒火中燒,卻又無能為力。然而,真正的噩夢才剛剛開始。
當他踏入一座陌生的城池,本以為能暫時逃離姬祁的魔爪,卻不料,在這里,他看到了自己最為私密、最不愿被人知曉的物品——他的褲頭。那一刻,雨霧皇子內心如遭萬箭穿心,憤怒、屈辱、絕望匯聚成一股洪流,讓他幾乎窒息。
“姬祁!我和你勢不兩立。”雨霧皇子仰天怒吼,聲音中充滿了悲憤與決絕。氣急之下,他一口鮮血噴涌而出,染紅了衣襟。他的眼神變得空洞而瘋狂,整個人仿佛被憤怒之火吞噬,瀕臨崩潰的邊緣。周圍的人被這一幕嚇得噤若寒蟬,連大氣都不敢喘。他們對姬祁的怨恨,如同野草般在心中瘋長。姬祁這家伙,簡直是喪心病狂,竟然將皇子的褲頭送給了一個有特殊癖好的斷袖之人。
那位斷袖之人,手中正拿著姬祁繪制的雨霧皇子畫像。他用那條充滿羞辱意味的褲頭,摩擦著自己的下身,褲頭上點點斑跡清晰可見,不用多想便能猜到那是什么。畫中的主角,正是雨霧皇子本人。這畫面既荒誕又諷刺,直擊雨霧皇子的靈魂。
雨霧皇子怒吼之后,終于承受不住這接連的打擊,身體一軟,昏倒在地。眾人見狀,連忙上前將他抬走。雨霧皇子的慘狀已被不少人目睹,一些認出他的人驚呼出聲,議論紛紛。
剎那間,所有隱秘仿佛被一股猛烈的颶風卷走,徹徹底底地暴露在了眾人眼前。姬祁在旅途中逐步揭露的那些駭人聽聞的內幕,原本在眾人耳里只是消遣時光的閑談,夾雜著些許懷疑與探究。
然而,當雨霧皇子那張高貴而熟悉的面容映入眾人眼簾的那一刻,所有的猜疑即刻化為烏有,取而代之的是驚愕與難以置信。他們親眼目睹了雨霧皇子,那些經由姬祁之口傳出的離奇敘述,竟然一一得到了證實。
于是,關于雨霧皇子的各類風聞,好似熊熊燃燒的烈火,迅速在修行界內擴散開來,成了眾人茶余飯后熱衷談論的焦點。這些風聞被不斷夸大,愈發顯得古怪和荒謬。
“哎,真是世事如夢,高高在上的雨霧皇子,竟然會對那種粗鄙的麻花女子情有獨鐘,這癖好也太特別了吧。”一位修行者搖頭感嘆,臉上滿是驚愕。
“可不是嘛,這樣身份顯赫之人,竟然會對那種如大媽般的女子下手,真是讓人驚嘆不已,他的口味可真夠獨特的。”另一位修行者附和道,眼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。
“嘖嘖,更離奇的是,聽說他還對那個失控的女瘋子情有獨鐘,這簡直就是色膽包天啊,毫無原則可言。”又有人補充道,語氣中充滿了嘲諷與輕視。
“最讓我們這些修行者震驚的是,他居然連男人都不放過,這簡直就是喪盡天良啊。”有人低聲議論,語氣中流露出對雨霧皇子行為的極度憤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