封隆聞此,內心不禁漾起一陣訝異。他未曾料到,彌陀山竟會派遣義峰之主——義山親臨,要知道,義山早已是聲名顯赫的強者,多年前便踏入了玄華之境,而今其修為更是深不可測,達到了何種境界,實在難以估量。
姬祁在遠處靜靜地站著,目光中滿是驚愕。他完全沒有預料到,義峰峰主義山竟會親自前來無相峰提親。在他的認知中,彌陀山各峰與無相峰的關系向來微妙,談不上友好,更別說會有如此高規(guī)格的拜訪了。他的心中不禁泛起一絲疑惑:難道自己在無相峰的地位,已經重要到能引來義峰峰主的親自關注?
義山一身威嚴,周身環(huán)繞著不容小覷的氣勢。他的到來如同一陣狂風,瞬間吹散了無相峰長老們打算上前阻攔的勇氣。這些長老們停下腳步,面露敬畏,目光中夾雜著忐忑。
畢竟,他們對彌陀山都有著清晰的認知——那是一個強者如云的地方,每一個峰主都實力強大,令人忌憚。
而義山,更是其中的佼佼者,在彌陀山的峰主中都能排得上名號。義山的出現,無疑代表了彌陀山的整體意志。
在情域這片廣袤的土地上,彌陀山的名字足以讓任何人側目,這不僅因為那個傳說中的“瘋子”,更因為彌陀山擁有一百零八峰,每一峰都蘊藏著強大的力量。這股力量匯聚起來,足以撼動整個情域的格局。
“怎么?封兄難道認為我彌陀山的傳人配不上你們的圣女嗎?”義山的聲音低沉而有力,目光如炬,直視著無相峰的現任峰主封隆。
封隆感受到義山的壓力,心中雖有不悅,但面上依舊平靜。他掃視了一圈周圍的長老,見他們都因義山的到來而噤聲,便知道此刻不宜硬碰硬。于是,他準備開口邀請義山進入無相峰詳談。
然而,就在這時,一個囂張至極的聲音突然響起,打斷了對話。
“呵呵,真是可笑至極。彌陀山?老朽活了這么大歲數,竟從未聽說過這等山野之地。就憑你們,也敢來無相峰提親?真是讓人笑掉大牙!”
眾人循聲望去,只見一位須發(fā)皆白的老者緩緩走來。他的步伐雖慢,但每一步都透露出不容忽視的威嚴。
他的每一步都似乎踏在了眾人的心弦上,讓人無法忽視。在雨霧圣地,人們一見此人,立刻躬身行禮,口中&bp;恭敬地喊道:“見過族老。”
封隆見到這位老者,面色微微一變,隨即快步上前,恭敬地行禮道:“見過雨花石前輩,前輩風采依舊,晚輩敬仰之至。”
雨花石輕輕擺了擺手,臉上露出一絲玩味的笑容,他注視著封隆道:“呵呵,時間過得真快,當年的小頑童如今也成了一族之長。看來,老朽是真的老了,只能任歲月將我吞噬。”
說到這里,他話鋒一轉,目光中閃過一絲狡黠,繼續(xù)道:“不過,今日老朽來此,是有一件喜事要宣布。我雨霧圣地有意與無相峰聯(lián)姻,這樣一來,咱們兩家可就是親上加親了。”
“雨花石!難道您就是雨霧家族傳說中的那塊古老而神奇之石?真是意想不到,前輩竟然親自蒞臨此地。晚輩義山,在此有禮了。”義山面帶微笑,步伐從容地向前幾步,言語間充滿了對雨花石的敬仰,同時不失自己的風骨,“然而,談及婚姻大事,講究的是雙方情投意合,心心相印,而非單憑輩分高低便能強求。若輩分高低成為衡量一切的標準,那這世間豈不是亂了套?長輩們只需比拼年歲,看誰活得長久,輩分更高,便無需再談婚論嫁了,對否?”
雨花石的眼神突然變得凌厲,仿佛有兩道冰冷的寒光直透義山心底。他以一種冷冽至極的目光緊緊盯著義山,聲音低沉而充滿威嚴:“義山,我念你年少氣盛,又是晚輩,本不愿與你計較。但你需銘記,這世間有些規(guī)矩,不是你能夠輕易挑戰(zhàn)的。你若再如此肆無忌憚,休怪我手下無情,讓你領教何為真正的強者之威。”
封隆在一旁,面色變幻莫測,內心暗自震驚。雨花石不僅輩分崇高,修為更是深不可測,即便是他,也不敢輕易招惹這位前輩。
幾年前,他聽聞雨花石為了尋求突破,毅然決然地選擇閉關苦修,以求悟道飛升,沒想到今日竟會為了提親之事而現身。這份重視,無疑是對雨霧圣地與彌陀山聯(lián)姻的高度關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