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原來是項二宮主親自駕到,真是有失遠迎啊。”毒蟲宗的幾位領頭人物見到項初娚,原本緊張的氣氛頓時緩和。他們笑瞇瞇地望著項初娚,言語中透露出幾分客氣。
項初娚不善言辭,面對毒蟲宗主那咄咄逼人的氣勢,他只是默默地轉頭看向了身旁的姬祁。姬祁見狀,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,目光銳利地看向毒蟲宗主,緩緩開口:“帝宮乃神圣之地,可不是任由小貓小狗隨意踐踏、隨意進入的。瞧你養了這么多毒蟲,萬一哪天它們不小心溜達到了帝宮,我擔心帝宮的人連喝水都不得安寧呢。”
毒蟲宗主聞言,臉色瞬間陰沉。他冷冷地盯著姬祁,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的笑意:“你是誰?這里哪有你說話的份?識趣的話,就給我滾開。”
姬祁輕輕聳了聳肩,笑容依舊未減。他悠然自得地看著毒蟲宗主,說道:“我想,在帝宮之中,我還是能做些主的。”
這句話一出,毒蟲宗主不禁皺了皺眉。他疑惑地看向項初娚和其他人,只見他們都默默地站在那里,任由姬祁說話,沒有任何反駁的意思。這讓毒蟲宗主心中不禁好奇起來,暗想這姬祁到底是何方神圣,竟敢在帝宮門前如此大膽。
“這就是你們帝宮的答案嗎?”毒蟲宗主的神情愈發陰冷。他對于帝宮早已垂涎已久,因為帝宮的崛起蘊含著無數的資源和機遇。看著一個個宗門紛紛加入帝宮,毒蟲宗主心中更是癢癢的。他迫切地想要知道帝宮到底有什么吸引他們的地方。
其實,毒蟲宗主早就有意加入帝宮,只不過他并非真心歸順,而是妄圖以毒蟲宗的手段暗中滲透、取而代之。他認為,能在方圓千里內作威作福,享受無上的權勢和榮耀,才是人生的真諦。
然而,讓他沒有想到的是,他三番兩次地向帝宮提出加入的要求,卻都被無情地拒絕了。如今,對方竟然還敢主動上門挑釁,這讓他如何能夠忍受?
“帝宮不需要你。”姬祁看著毒蟲宗主,語氣堅定而冷漠,“此刻帶著你的人離開這里,我還可以既往不咎。但要是你還執迷不悟……若你執意與帝宮為敵,那本公子可不會手下留情,不介意將你滅殺。”
此言一出,毒蟲宗主頓時放聲大笑:“在外頭,我們或許敵不過你,但在這地界上,你就算是龍,也得乖乖盤著。別以為有帝宮撐腰,你就能高枕無憂。今日,我就讓你瞧瞧,毒蟲宗的手段絕非兒戲。”
話音未落,毒蟲宗主猛地一揮衣袖,霎時間,無數毒蟲弟子如同離弦之箭,疾速射出,迅速將姬祁一行人團團圍住。
“見你堅決不從,那便由不得你了。我會先除去你們這些核心人物,再逐一解決你們的弟子。我倒要瞧瞧,你們究竟有何底氣拒絕我。”毒蟲宗主冷哼一聲,語氣中透著不容抗拒的殘忍。他那深邃的眼神猶如無底深淵,閃爍著令人膽寒的寒光,仿佛已經預見到姬祁等人注定的絕望命運。
姬祁掃視四周,嘴角忽地浮現出一抹冷笑,那笑容中充滿了自信和輕蔑。他對著毒蟲宗主說道:“就憑你們這群烏合之眾也想對付我?未免太小瞧我了吧?你以為憑借這小小的毒蟲宗就能讓我屈服?”他的聲音鏗鏘有力,在空曠的山谷間久久回響。
“哦?”毒蟲宗主聞言,頓時狂笑不止,笑聲中夾雜著嘲諷與自得,“你或許還不知道,我毒蟲宗之所以能在這里屹立數百年,無人敢涉足,絕非僅憑毒功。我們有著眾多令人談之色變的毒蟲毒獸,以及深不可測的馭毒之術。今天,就讓你見識見識我們毒蟲宗的真正底蘊。”
他話音未落,只見天空中猛然傳來隆隆聲響,猶如無數驚雷在耳畔炸響。四周的空氣開始變得扭曲,嗤嗤聲此起彼伏,一股股腥臭的氣味彌漫開來,令人心驚膽戰,仿佛置身于毒氣繚繞的絕境。
就在這時,姬祁和術辦時等人眼前突然出現漫天飛舞的蝙蝠。這些蝙蝠與普通蝙蝠截然不同,翅膀上斑斕多彩,紅的似火,藍的如霜,紫的如煙,五彩繽紛,遮天蔽日,猶如一片絢麗的烏云籠罩在姬祁等人頭頂。
“忘了告訴你們,”毒蟲宗主嘴角露出一抹陰森的笑容,“毒蟲宗能在此地無人敢惹,全憑三位皇者的威懾。而我們真正的殺手锏,便是馭毒之術。這些七彩蝙蝠,是用毒蟲毒蝎精心培育而出,每一只都含有劇毒,即便是上品皇者遇到也會感到棘手。嘿嘿,在毒蟲宗的地盤上,我們掌握著更為厲害的劇毒陣法。倘若全面施展,即便是玄華境的高手也會覺得難以應對。你們帝宮雖然近來聲勢浩大,但底蘊薄弱,更別提擁有玄華境的強者了。我倒要瞧瞧,你們如何能抵擋我們毒蟲宗的劇毒陣法的威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