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武者的世界中,煞靈者是一種極為特殊的存在。他們天生便與煞氣有著不解之緣,能夠自如地操控煞氣為己所用。而當煞靈者達到皇者的境界后,更是如虎添翼,實力非凡。
希望這樣的改進能讓文本更加流暢和易于理解。他們的實力恐怖至極。舉手投足間,便能借助煞氣剝奪人的生機,令皇者之下的武者望塵莫及。
乜悶寮原本自信于自己八重皇者的實力,在姬祁面前占據一定優勢。然而,當姬祁釋放出螣蛇煞的那一刻,他的優勢瞬間消失無蹤。他能清晰感受到,姬祁的力量雖與他相仿,但那煞氣的加持卻讓姬祁變得極為棘手。
他對姬祁的力量無法形成有效壓制,這讓乜悶寮的面色變得陰沉無比。他緊盯著姬祁,眼神中充滿不甘與憤怒。他從未想到,姬祁竟是這樣難纏的煞靈者。
若有可能,乜悶寮絕不愿招惹能與他抗衡的煞靈者,因為這類人太過可怕,一旦招惹,便如同陷入無盡的麻煩中。但顯然,現在他已別無選擇。無論如何,他都必須將姬祁等人捉走。
“僅僅是想破除我的煞氣嗎?你們太小瞧我了!”乜悶寮的咆哮聲如雷鳴般轟響,他的雙眸宛如烈焰翻騰的深淵,話語間,額頭上的紋路仿佛被激活,閃爍著奇異的光輝,愈發璀璨奪目。他周身環繞著一縷縷纖細如絲的銀色光芒,這些光芒宛如活物,迅速纏繞在他周圍,形成一道堅不可摧的屏障。隨后,更多的銀絲脫離他的身體,飄散入虛空,它們在虛空中交織、延伸,最終凝聚成一個龐然大物——一個散發著幽幽光芒的牢籠,其內布滿了繁復而神秘的符文,似乎擁有定住萬物的偉力。
“滅蒙之律。”乜悶寮低語,額頭上的冷汗涔涔而下,滑過臉頰,映襯得他的臉色更加慘白。
然而,這表面的虛弱之下,卻蘊藏著驚天動地的力量。
天地間,無形的法則之力如鎖鏈般交織,將萬物緊緊束縛,無論是崇山峻嶺,還是飛禽走獸,皆無法動彈分毫。在這片被法則籠罩的天地間,乜悶寮額頭那跳動的火紅鳥紋每一次閃耀,都與周圍的法則之力產生了奇妙的共鳴,整個世界仿佛都匍匐在他的腳下。
目睹此景,陽湯町的臉色驟變,恐懼如寒冰般侵蝕著他的全身,心臟狂跳不已。他深知,這種力量唯有那些奪天地之精華、凌駕于萬物之上的強者方能擁有。在這片被法則主宰的小世界中,一切都將遵循乜悶寮的意志運轉,他如同這片天地的君王,掌握著生殺予奪的大權。
陽湯町心中驚駭交加,他雖早已知曉乜悶寮實力強悍,卻未曾料到對方竟能強大至此。在皇者之境便能掌控法則,這等實力,簡直是逆天改命之舉。
陽湯町心中暗嘆:“這還如何與之抗衡?”他明白,除非擁有超越皇者的可怕力量,否則根本無法打破這由法則編織的牢籠。
然而,這樣的力量,又豈是凡人所能輕易企及的?即便真有人擁有,恐怕也早已被這股力量碾壓得粉身碎骨了。姬祁同樣被深深地震撼了,他凝視著被法則之光緊緊包裹的乜悶寮,內心涌起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崇敬之情。
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十大戰將所擁有的力量嗎?他們竟然能夠駕馭天地間的法則之力,這份威能,即便是姬祁也感到前所未有的震撼,甚至不由自主地生出了幾分怯意。
“十大戰將,確實是非同凡響的存在啊。”姬祁低聲自語,他清楚地意識到,以自己目前的能力,想要破解乜悶寮所施展的法則牢籠。
“我并未懷揣殺戮之意,但爾等也莫要將我逼至絕境。若明智些,就乖乖隨我行事。否則,我將讓爾等領略超越死亡、更為駭人的折磨。在這由我主宰的規則天地里,一切都得唯我命是從。”乜悶寮肆意狂笑,那笑聲中帶著幾分癲狂與自得。
言語間,他額頭的汗珠猶如傾瀉的雨滴,不斷滾落,顯然,即便是身為君王,調動規則之力也讓他頗感艱辛。
然而,這對乜悶寮而言,已無關緊要。只要能成功捕獲眼前的三人,他甘愿付出任何代價。
畢竟,以他當下的實力,施展出此等手段雖艱難,卻仍在可承受的范圍之內。
陽湯町術辦的臉色已變得蒼白如紙,他能真切地感受到自己的力量在規則的壓制下,已削弱至五成以下。
如此狀態,還怎能與對方抗衡?倘若繼續交戰,恐怕整個村落都將因他的魯莽而遭受滅頂之災。
然而,陽湯町術辦的心中滿是不甘。難道他們真要如此輕易地落入對方之手嗎?他們深知,一旦被擒,便再無自由可言,一切都將聽從對方的擺布。而且,對方為了掌控他們,定會不擇手段,到那時他們所承受的折磨將不堪設想。然而,當他們望向柊葳和那群無辜的孤兒時,心中的不甘瞬間化作了堅毅。為了他們,為了這些無辜的生命,他們甘愿暫時舍棄尊嚴,選擇忍辱負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