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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映入眼簾的，是她那張寫滿驚恐的臉。

當天下午，人事部門就傳來消息，林薇薇和李濤都辦了離職。

秘書向我匯報時，語氣帶著些鄙夷，

“林薇薇離職時哭天喊地的，說什么早知道您身份，打死也不會那樣對您”

我搖了搖頭，指尖劃過平板電腦上的季度報表，不愿再為無關的人浪費心神。

手機突然震動，清算系統的提示音再次響起

——

【經判定，林薇薇工作系依托周明人脈獲取，屬關聯收益。現需返還三年工資

100

萬元，額外支付人情費

20

萬元。】

我默默按滅屏幕，將手機丟進包里。

窗外的陽光正好，灑在會議室的水晶吊燈上，折射出璀璨的光。

接下來的日子，我的生活漸漸回歸正軌。

法國廚師每天換著花樣準備餐點，衣帽間的高定西裝更新得比季節還快。

每月固定的日子，手機總會收到一筆來自林薇薇的轉賬，不多不少，剛好夠她喘口氣又存不下余錢。

我也不用擔心林薇薇會擺爛不還錢。現在這社會早就跟之前不一樣了，政府有的是辦法督促她。

偶爾在財經新聞上看到周氏集團的股價創新高，我會端著香檳走到落地窗前，看著樓下車水馬龍。

那些和林薇薇糾纏的日子，像褪色的舊照片，早已模糊不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