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瑟道:“剛送過去,侯爺讓人叫了御醫去給少夫人診脈呢。”
錢氏道:“少夫人這幾天臉色是不好。”
玉瑟端了茶給錢氏,“我聽下面嬤嬤說,應該是累的,再說奶奶之前懷小少爺的時候,氣色是很好的,那段日子奶奶還熬夜做針線呢,也沒見累倒。”
錢氏笑了,“那是不一樣的。我堂姐有菱姐的時候還不是容易累,在家宴上還暈過一次,嚇得家里忙買了保胎藥來吃。再說人和人是不一樣的,我在家的時候身子養得好,容華在娘家就心思重,自然就不如我,若是趕在這時候,自然會身體不適。”
玉瑟笑道:“所以剛才奶奶才和老夫人說了。”
錢氏點點頭,“老夫人忽然病重,家里又經了事,也沒人敢將容華暈倒的事說給老夫人聽,老夫人自然一時半刻也想不到。”
玉瑟目光一亮,“還是奶奶心細,院子里還沒有人看出來呢。”
錢氏將賬本一頁頁仔細看好,“我只是這樣說,到底是不是還要等御醫診脈出來,不過日子短,容華身子又虛,御醫也不一定能看得準。”
玉瑟道:“我還是去外面聽聽消息,說不定一會兒御醫就把完脈了。”
老夫人在屋子里叫李媽媽說話,“容華暈倒的事她們不說也就罷了,你怎么也跟著糊涂起來,容華真的有個閃失那可怎么得了。”
李媽媽忙道:“都是奴婢的錯,只顧得房里的事,竟沒注意下面人說起少夫人。”
老夫人嘆口氣,“我這把年紀了倒是小事,容華那邊耽擱不得。”
李媽媽躬身應了。
老夫人道:“還是初芳這孩子心細,否則我還被蒙在鼓里,”頓了頓又接著說:“怪不得這次我讓初芳幫著管家,初芳一口就應下來,原來是怕容華身子受不住。”
李媽媽道:“大奶奶是個細致的人。”
老夫人讓李媽媽攙扶著靠在迎枕上,“你現在去容華院子里看看,聽御醫怎么說。”
李媽媽道:“奴婢這就過去。”
有喜(下)
李媽媽進了屋子聽得御醫在問錦秀少夫人的行經日子。
錦秀道:“少夫人小日子比常人短上五六日的,這樣算來已經是超了幾日。”
李媽媽聽得這話心里不由地一喜,忙上前聽那御醫的話。
御醫皺著眉頭又仔細診了一番,這才跟著薛明睿去了外面屋子開方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