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明睿剛要傾身過來,卻忽然想到了什么,探過身將容華抱起來伏在他身上。
還從來沒有過這樣……容華頓時窘迫地掙扎……
“小心腳。”
她幾乎忘記了腳上還有傷,這樣微微遲疑,腿一落已經跨坐在他腰間,他輕輕一動,如往日般矯健,根本不將她的重量放在眼里,倒是她有些害怕,伸出手緊緊抵住他的xiong膛。
他樂于看她羞澀的模樣,伸手拂過她的長發,微抬起身子輕輕地吻在她的唇上,接下來的吻如同蜻蜓點水般一直延綿到她耳邊,聲音低聲微啞,“成親那晚我該小心。”
容華臉上又是一熱,成親已經這么久了,卻要提起成親當晚……那天晚上確實難熬,不過還好薛明睿已經算是很照顧她的感受……
“好久沒有了,這次我們慢一些。”說著修長的手撫上她的脊背……
輾轉細膩的親吻,讓她覺得思維一點點地渙散,鼻端只有淡淡的青草香氣,清爽又讓人迷醉,第一次將小衣都脫下來,真正的肌膚相親。
他的手掌雖然粗糙,腰身上的皮膚卻依舊細膩,不時地蹭著她的。xiong口也不時地與她碰觸在一起,一種難以描述的陌生,如同針一樣游走進她的身體,頓時讓她心跳加快。
扯掉最后的遮擋,他屏住了呼吸,身體一挺一寸一寸地侵入,頭微微仰起,細長的眼睛慢慢朦朧起來……
……
沒想到半夜里會要水。
春堯有些慌張,忙了半天才算伺候妥當。
容華行動不便,薛明睿拿了軟帕子進來,容華還未褪潮熱的臉又紅起來。隱隱約約記得春堯進來將水端了出去,再往后她就睡了過去。
晚上做了一個夢,夢見她騎了一匹無比神駿的黑馬,漫山遍野地跑,醒來的時候渾身酸疼。
第二天,容華起得晚了些,吃了早飯,春堯進來道:“欽天監來人了。”
欽天監照例將容華的八字和小日子合了一遍,又去看了容華的住處和薛家南院,說了一通易經八卦的說法。
除了容華、錢氏不算明白,老夫人、薛夫人以前都聽過這些,還算能聽得清楚。
“也就是說沒有什么忌諱的?”
“方位上是。”
除了薛二太太遮掩意外的情緒,大家都松了口氣。
容華也笑了,她要的就是這個結果。薛二太太一定以為欽天監會說南院不利于她,誰知道反而是另一個結果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