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說這件事又不是薛家首當其沖,最好等到蔣家和夏家的事解決了才好出面。
薛崇義的模樣卻如同熱鍋上的螞蟻,急著在眾人面前要為夏家正名。
老夫人看了一眼薛崇義,“皇上在宮中都已經廢了歌舞,就算我們家辦堂會也是屈指可數的,包養戲子這種事除了事關整個家族的名譽,皇上對這些深惡痛絕,你還想首當其沖地試一試不成?”
薛崇義被嚇劉一縮頭,卻被二太太狠狠地踹在腳上,薛崇義這才又打起精神,“夏家是高門大戶,絕不可能會做出這種事,無賴有什么話說不出,上門訛詐那也是有的。”
二太太目光一閃接口道:“不如老爺去看看,有什么消息也好回來說給娘聽。”
從薛崇義嘴里說出的話,可信不可信就不知曉了。
三太太聽得這話譏誚地揚起眉毛。
容華看二太太xiong有成竹的模樣,再想想薛崇義平日里在老夫人面前鬼話連篇,經常哄騙住老夫人,薛崇義去一趟夏家回來定要說的與實情大相徑庭。最重要的是,就怕薛崇義以姻親的身份去夏家幫忙,到時候夏、薛兩家結親的事就要人盡皆知了。
火星
薛老夫人皺起眉頭,“還有什么好問的,這種事怎么不說別家,專說到夏家身上,你以為我老了就是好糊弄的?”
薛崇義嘴頓時一干,臉上露出愧疚之色來,“母親,兒子不是這個意思。兒子是怕傳回來的消息有誤,再怎么說我們兩家也是世交,總不能這時候落井下石。”
老夫人就看不得薛崇義一臉孝子賢孫的模樣,尤其是薛崇義現在一臉的愧疚,仿佛已經知道錯了。
sharen不過頭點地,當著這么多晚輩的面已經讓兒子沒有了臉面,有些事不好做絕了讓兒子也下不來臺面。
老夫人神色有些松動,二太太瞧準了時機道:“老爺也是想知道實情,若真是夏家做出有傷風化的事,我們自然不能受了他們連累。”
二太太在老夫人身邊這么長時間,早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。容華目光一深,“可是夏家門前那么亂,二叔父去了會不會有危險,那個蔣家大爺不是善類……”
不等容華將話說完,二太太已經道:“多帶些人去也就是了,再說京城畢竟是天子腳下,再猖狂還有朝廷呢,我們老爺是朝廷命官,”說著冷哼一聲,“姓蔣的還敢動朝廷命官不成?”說著又和顏悅色地向容華點點頭,“容華擔心的也是,老爺要格外的小心。”
薛崇義畢竟不是文弱書生,雖然沒有真的當過武官,一些拳腳還是難不倒他。
二太太一句話說得合情合理,任誰都不能再說出什么。
容華只好看向老夫人。
老夫人本來怒急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些,“不能讓薛家的名聲敗在你的手上。”
薛崇義畢恭畢敬地道:“兒子知曉了,母親安心。”
屋子里靜得連彼此的呼吸聲都能聽聞。
老夫人抬起眼睛看了薛崇義兩次,還是點了點頭,“你就去瞧瞧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