春堯道:“大夫人也說一早過去。”
大太太又仔細問了春堯容華在薛家的事。
春堯道:“也沒有什么特別的事。”
大太太頗有深意地看了一眼春堯,“有沒有安排通房丫鬟。”
春堯低著頭,“沒有。”
大太太道:“那誰在外面值夜?”
春堯道:“奴婢和錦秀輪流的。”
大太太聽到錦秀的名字,頓時舒展了眉眼,兩個都是她屋子里出來的,將來誰做了通房都是一樣的。
大太太又問:“有沒有說帶去薛家的陪房要怎么安排?”
春堯道:“還沒來得及安排,不過少夫人說了,少不了要依靠從娘家帶來的人。”
大太太滿意地笑了,“她明白就好。”
春堯和大太太說完話,下去與幾位姐妹見了面,大家坐在一起說笑了一會兒,春堯才又趕回薛府。
春堯將陶府的事都說與容華聽了,“常寧伯家也過去報了喪。”
這倒是出乎意料,一般報喪只會去和家里來往密切的親朋府里,陶家和常寧伯家交往并不深,常寧伯夫人都沒有去陶府做過客。
“大太太還說了什么?”
春堯道:“就是問問奴婢夫人在薛府里的情況,別的話也沒有。”說著頓了頓,“不過大太太屋子里的雅琴倒是說府里說不定又要辦喜事了,奴婢本來要問,陳媽媽來了,雅琴就住了嘴。”
如果是說瑤華嫁給顧瑛的事,這事陶府上下盡知的,為什么會用這樣的口氣。說不定?這是什么意思?為什么見了陳媽媽又閉嘴不提?
雅琴和春堯一起在大太太屋里服侍的時間不短了,兩個人之間有些話不自覺地就會溜出口,容華想了想,“有沒有見到二小姐或者她院子里的人?”
春堯道:“見到了湘竹,湘竹和翡翠在院子里說笑。”
容華想起她回門時,湘竹和翡翠一臉的沉悶和沮喪。如果瑤華嫁給顧瑛,湘竹和翡翠也免不了跟過去,顧瑛那樣連彩禮都耍賴的人,真跟了他又能有什么好結果。
春堯回去看到的情形,怎么和她回門的時候不大一樣了?難不成這幾日又有什么事?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