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章（第5頁）

“你自首什么？”

“警察先生，我殺了人。”

警察一臉震驚，

“你是說李勇先生和他的母親嗎？這兩個人沒有死亡所以——”

“不！”我打斷他，“我殺了自己的孩子！”

“什么情況？”警察一臉凝重。

我卻流著淚，掀起衣袖。

上面滿是青紫的傷痕。

饒是身經百戰的警察，也倒吸一口涼氣。

“李勇心情不好時就會打我。”

“上個月他騙我說媽媽生病，讓我借高利貸。我沒同意，就被李勇一巴掌扇在地上。”

“當時我懷了兩個月的孩子，”

我泣不成聲，

“被打掉了！”

身側的女警察皺著眉頭，

男警官愣了一瞬，卻繼續嚴肅追問，

“那李勇和他媽被炸藥炸傷這件事，你有什么要說的嗎？”

“現場有假人殘骸，煙花內被放入了超量的火藥，這些和你難道沒有關系？”

“說！”

警官啪地拍了桌子，

我下意識哭出了聲，

“我不知道，我不知道呀，李勇說有好東西要我看。”

“我害怕爆炸聲，就讓他帶著穿我衣服的假人去點，誰知道嗚嗚嗚嗚”

“那煙花我碰都沒碰過！”

警官默默點根煙，看了我半晌。

聲音突然平穩，

“沒事，我們就調查一下情況。”

“李勇母子二人的確是意外。”

“至于你說的殺人，腹中孩子意外流產，不予立案。”

出了警局，外面果然圍了一群記者。

長槍大炮對著我的臉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