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南部戰敗以后,
東部聯合塔陸陸續續撤回了在南部的駐軍,但仍有人滯留,
而謝安年身后的兩位中尉就是駐守在圣德里安要塞的軍官。
其中一名中尉看見溫述,
狐疑道:“外面動靜那么大,
你怎么現在才起來,還大搖大擺地出現在甲板上?”
溫述抓了抓頭發,
看了一眼謝安年,回答道:“不好意思,昨晚沒有休息好,
起晚了。”
謝安年虛握著拳,放在唇邊,
輕咳了一聲。
中尉驚訝道:“謝少校,你生病了嗎?”
另一名中尉懟了他一拳,笑呵呵地打圓場,“我們去上下兩層疏散船客,
這里交給謝少校您嘞?!?/p>
“哎!我什么時候……這很可疑?。 ?/p>
謝安年朝兩人做了個回頭見的手勢,樂呵呵道:“勞煩二位了。”
走廊內只余溫述和謝安年兩人,
溫述看向謝安年,神色難辨,“貨艙里的人怎么樣了?都已經結束了?”
自己臨睡前定了鬧鐘,怎么也不可能睡到現在這個時間現在才醒過來,一定是謝安年動了手腳!但他是什么時候……
溫述感覺頭疼欲裂,
他嘶了一聲抬手去揉太陽穴,斷斷續續回想起自己昨晚的一些細節,臉色一點點沉下去。
昨夜實在太混亂,他經歷的一切都好像一場迷亂的夢,幾乎讓他分不清現實和虛幻的交界,現在醒來站在陽光下,讓他有一種醉宿斷片的空虛感。
但現在,他緩過神來,隱隱意識到自己貌似被謝安年擺了一道。
盡管溫述是向導,但他對自己的體能一直有自信。雖然比不上高級哨兵,但肯定比大多數人強,更何況昨晚謝安年把了把自己的小腰后嘆了一口氣,二話不說把上上下下的力氣全出了,自己不是承受的一方,也不用出力,怎么可能累到一覺昏睡到中午?!
溫述終于回憶起,第一次中場休息時,他躺在床上一根手指都不想動彈,謝安年從床頭柜里翻出來了一片白色小片含在自己嘴里,轉過頭俯身,五指chajin他汗shi的發間,提著他的后腦吻了上去,舌頭將藥片推進他口中。
溫述本能抗拒咬緊牙關,但謝安年哄著他說不會有什么副作用,就是助興用的小藥片,溫述半推半就在唇舌糾纏間把藥片分食了。
“什么助興藥!那丫的是安眠藥!”
溫述三步并作兩步上前,扯著謝安年xiong前的鏈條,逼他俯身,咬著后槽牙緊著嗓子說:“你為了不讓我摻和到這事兒上,連這種陰招都用了……謝少校,你真是做了好大的犧牲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