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口沒咬準(zhǔn)腺體,但咬死了皮肉,一口小牙還在上面磨了磨。
謝安年對溫述不顯山不露水的兇殘早有見識,正想以牙還牙再狠狠咬上一口。
但他先摸到了貫徹溫述后背的可怖傷痕。
想到在溫述身上曾發(fā)生過什么,他滿眼心疼地問道:“痛不痛……”
溫述以為他是在問自己腺體痛不痛,哼哼兩聲回答:“不要緊,你舔舔就好了。”
當(dāng)被撕了衣服按在床上的時候,
溫述試圖掙扎,但由于體力差距太過懸殊,最終還是放棄了。
衣料下的皮膚極少見光,
白皙得像一捧雪,但肌肉線條緊實又清晰,
著實讓謝安年驚訝了一番。
溫述淡淡回應(yīng):“你以為我那么多第一是白拿的?”
槍械、格斗、越野……各種向?qū)Р簧瞄L的科目他都拼著一口氣和哨兵競爭,倒不是因為身為學(xué)霸不愿屈居人下,
實在是因為他太喜歡拋下哨兵單打獨斗,
偏偏他還是個脆皮法師,
為了避免在實戰(zhàn)上噶得太快,他也只能付出更多努力練習(xí)這些技能。
謝安年極其愛憐地將唇瓣印在那道傷痕上,
用指尖輕輕撫過其他細(xì)小的傷痕,極佳的視力足以讓他捕捉到溫述身體上的每一個細(xì)節(jié),再微小的瑕疵在他眼底也纖毫畢現(xiàn),
但這些傷痕落在心底,全都化為了細(xì)細(xì)密密的心疼。
“如果我那時我在……”
他記得那天他剛剛結(jié)束暮光塔的肅清任務(wù),
從3課總部回來之后,本能地去想看看溫述正在做什么。當(dāng)他聽到春暉大橋被襲擊后,心臟似乎也隨之暫停了一瞬。
不等大腦做出反應(yīng),身體已經(jīng)付諸行動,
他在病房的窗外靜靜注視了溫述很久,甚至推開窗子進入了病房。
沒有人發(fā)現(xiàn)他來過,
也沒人看見他走了。
所以在溫述逃出白塔之后,他毫不猶豫地辭去職務(wù),親自接下逮捕溫述的任務(wù),就是以防哪個不長眼的孫子下手沒輕沒重。
溫述笑了笑,“就算那天你在白塔,
也只有在廢墟外面挖土的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