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述,“……”
他向一個強大的黑暗哨兵展示了什么叫身殘志堅,顫抖著雙手摸出了藏在里懷的抑制劑,但在注射是他遇到了困難,怎么也打不開抑制劑針。
一雙被黑色戰術手套包裹的手從上方拿走了抑制劑。
溫述情緒有些失控,十分委屈地嚷道:“你搶我抑制劑!”
抑制劑底座是磁吸的,謝安年咔噠一聲打開,極細小的針頭彈出,他在溫述頸側找了根靜脈,精準地扎了進去。負壓自動推針,抑制劑被注射到溫述體內。
還在掙扎的溫述瞬間老實了。
謝安年將溫述扶到一邊的陰影坐下,自己也坐在他身邊,雙手搭在膝蓋上等待溫述緩過神來。
大概五分鐘后,溫述恢復了意識。體內的燥熱不在,卻渾身軟綿綿地提不上力氣。
察覺溫述結合熱褪去,謝安年鐵面無私地繼續詢問:“你是什么人,為什么來這里,和逃犯是什么關系?”
溫述整理了一下語言,冷靜的回答:“我叫白九,在中央白塔下城區工作的向導,被他挾持到這里。”
謝安年抬起手,用終端掃了一下溫述的身份卡,發現沒有任何問題。
他揚唇笑了一下,“他一個超s級,為什么要挾持你一個e級向導?”
超s級?溫述有些吃驚,他想過哈桑實力很強,但沒有想到這么強。
但看謝安年收拾他收拾得挺輕松寫意的。
想到這里,溫述的心更涼了。
審訊這活實際上應該讓向導來做,可以實時監控嫌疑人說的是真話還是假話。但哪怕此時沒有向導,謝安年就這么隨隨便便坐在地上問,溫述也不敢隨隨便便答。
溫述苦著臉,做出一副后怕的神情,“我也不知道他為什么偏偏看上我了,我讓他抓別人做精神治療他不聽,到現在我的精神力池都沒有恢復……”
謝安年繼續追問:“為什么戴頸圈?”
溫述回答:“我得了信息素失控癥。”
猝不及防地,溫述感覺自己的頸圈被按住了,謝安年伸出一根手指,將頸圈往下扒拉了一下,露出里面的繃帶。
“脖子怎么受的傷?”
溫述立即把里面的一層繃帶也扯了扯,露出昨晚被哈桑掐的一圈青紫淤痕,在白皙皮肉上覆蓋的淤痕顯得無比猙獰。
頸部對于任何一名哨向而言都是隱私部位,謝安年因他的動作一驚,下意識別過眼去,實現錯開那白皙脖頸,“僅僅是淤痕?”
溫述毫不猶豫把所有的鍋都往哈桑身上推:“哈桑他不只掐我,他還咬我脖子!剛才你沒看到嗎?他差點就對我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