準確來說,是奴隸,溫述沒有漏掉打在他們后頸的奴隸編號。
他不適意地摸了摸自己的后頸,沒有摸到了冰冷冷的頸圈,摸到了另一根溫熱的手指。
溫述一轉(zhuǎn)頭,看到謝安年在含笑幽幽盯著自己。
如同深海斷崖底部潛伏的狩獵者,等待著自己跌入深淵的獵物。
“怎么了,
有問題嗎?”溫述停住動作,但沒有收回手。
謝安年道:“這個頸圈,能解開嗎?”
怎么一個個都想解開他的頸圈?!溫述一個頭兩個大。
溫述立即采取最有效的手段恫嚇謝安年,
“當然不能,我信息素紊亂,
要是貿(mào)然解開,我會原地發(fā)情的!”
“哦吼~然后呢?”
“然后我的向?qū)畔⑺貢屧趫龅纳诒家黄鸢l(fā)情!”溫述仰起頭,
“當然,
除你以外,
你是黑暗哨兵?!?/p>
謝安年含笑不語,溫述認為他還是會忍不住手賤,
繼續(xù)威脅道:“要是暴力拆除,頸圈會自爆哦——”
但此話一出,溫述又感覺不對。頸圈自爆只對他自己有威脅,
對謝安年完全不造成威脅。
謝安年如他所想,低頭悶聲發(fā)笑。
就在此時,
溫述感覺有什么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上了他的后頸,他頓時起了一身雞皮疙瘩。他開始以為是謝安年的手,但又感覺不對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