熊貓葉子也把纏在花叢里休憩的x薅出來擦眼淚,抹了幾下口水流了出來,嗷嗚一口咬上黑色大辣條。
x彈出毒牙,毫不客氣地反咬回去。
大驚失色,指著南佳樹尖叫,“你你你飆血了?。?!黑色的!”
餐桌上的另外兩人見怪不怪,淡定地看著南佳樹用餐巾紙抹了一把鼻子和口中溢出的黑血,繼續往嘴里塞食物。
溫述安慰,“放心,s級哨兵皮糙肉厚,毒不死他?!?/p>
蘇黎補充,“而且我沒下重手?!?/p>
酒過三巡,溫述的雙頰也有些泛紅,頭腦還算清醒。但另一旁腦回路離奇碰撞出花火的南佳樹和已經摟在一起唱歌了。
蘇黎很安靜,一手拄著頭,時不時挑一點菜吃,看上去有些醉了。
南佳樹高歌一曲,得到了的熱情捧場。然后大聲問南佳樹,“你是怎么跟老板認識的呀?你們的緋聞當時傳遍了整個圣所,我還在內網瘋狂吃瓜!話說你是真的喜歡老板嗎?”
“我喜歡溫述,還能有假?!”
南佳樹一嗓子讓所有人都精神了。
眼中閃爍著興奮的光,像誤入瓜田的猹一樣追問:“什么時候開始的!表白了嗎?是你在李銘鉞手里橫刀奪愛嗎?你們不會正在秘密交往吧?”
南佳樹一拍大腿,談起溫述他口若懸河,再加上酒精作用下腦子不清醒,不等溫述阻止,就把自己老底全交了。
“其實我最開始特別討厭溫述,特煩他!”
溫述眼皮一跳,斜眼看南佳樹。
南佳樹注意到溫述的視線壓迫,故意重重地冷哼一聲,“誰叫他見我第一面,就帶著李銘鉞那癟犢子把我揍了一頓!誰知道他臉長得這么可愛,下手這么狠!只要哨向合作考核遇上他們,我一定沒好果子吃!他簡直是我整整五年的噩夢!”
忙不迭地點頭,“然后呢然后呢?”
“然后……”南佳樹捂住臉,“有一次我落單受傷,溫述沒抓我當人質,裝作沒看見我走了過去,他當時看我跟看一條路邊的野狗一樣?!?/p>
驚呼,“就這?!”
這是被受虐太久的后遺癥嗎?越虐越爽的那種?
溫述輕咳兩聲,其實他根本沒記起來自己是哪次放過了南佳樹。他記性不好,早就忘光了。但他了解自己,依他的性子,絕對不可能心軟裝作沒看見南佳樹,八成是故意放南佳樹回基地,而自己用破曉一路跟蹤過去標記地點,而后帶著隊員們一鍋端。
但他沒有揭露這個殘酷的真相,在南佳樹臨走之前,還是給他留下些美好的回憶吧。
南佳樹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,大聲吼道:“你也覺得很丟臉對不對,可是還需要什么別的理由嗎?”
他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酒,好像就是要借著酒勁,在溫述面前把所有的情緒發泄出來。
的目光在南佳樹和溫述身上游移不定,但酒壯人膽,她還是問南佳樹,“那你為什么沒和老板在一起呢?”
南佳樹張了張嘴,哭得更大聲,“誰說我沒有!我被拒了嗚嗚嗚——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野男人把溫述搶走了啊啊啊——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