卻馬上被謝安年按著后腦勺來了個深吻。冰涼的吸盤纏著青年柔韌的腰身,以一個舒緩的力道不輕不重地按摩著。
這是在干什么?
要親就親,
要干就干,給個準信!
溫述向來喜歡明確的命令,指向強烈的表達,謝安年這樣一搞,
他反而茫然了,雙眼氤氳著一層水霧,
空茫茫地看向謝安年。
謝安年感到有些好笑,大拇指壓著溫述的唇瓣,探入溫述的唇間,想要撬動那一排糯白的牙齒,“小溫同學,
看你這個樣子,沒有人教過你怎么調情啊?”
皮革的觸感格外鮮明,溫述張嘴說話,緊閉的牙關被乘虛而入,他只能含含糊糊地說道:“介郭系談戀愛必須滴嗎?”
換而言之,不必要他就不需要掌握,和李銘鉞談的時候也沒發現哨兵也能這么黏糊。
謝安年認真道:“其他人必不必須我不知道,但和我在一起是必須的。”
溫述眼皮抽了抽,被謝安年抵著舌尖,一張嘴就忍不住流口水,“為啥呀?”
“因為我閑得慌,需要這樣來和愛人一起消磨時間,否則我會寂寞死的。”
溫述眨了眨眼睛,也不知有沒有理解謝安年的意思。但很快,他坐著了身體,從一個被壓制的姿勢轉為了一個壓制的姿勢,連同他身體陰影一起籠罩而下的,還有鋪天蓋地的清幽茶香,他咬了咬謝安年的手指,尖尖的犬齒在上面留下了一個小坑。
謝安年愣了一下抽回手,心道溫述這理解能力真不是蓋的。
溫述摸索到了纏著自己腰腹的觸手尖尖,在上面揉了兩把,柔韌的觸手瞬間顫顫巍巍地軟成了一攤史萊姆,“我好像明白了,我給那些哨兵做梳理的時候,他們也總需要額外的安慰和愛撫,雖然不是必需的,但如果不能及時滿足他們,他們會看上去很難受。”
謝安年反應了一會才明白過來溫述再說什么,輕嘶了一聲道:“親愛的,你真是在某些地方真是單純到令我發指,他們不是難受,他們在占你便宜。”
“……呃,這樣嗎?”
“下回遇到這種情況,你不用報警,你直接call我。”
車子減速,在一棟破舊的三層灰色小樓前停下。
到地方了。
溫述從謝安年身上起身,依稀辨認出那牌匾上用兩種語言寫著“招待處”三個大字。
“下車了!下車了!”韓添在敲打前排車窗,車窗是單向玻璃,車內人能看見他,但他看不到車內人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