溫述看見了他的口型,眼中閃過了一瞬金色的光暈,隱秘地做完這個小動作后,他疲憊地閉上了雙眼。
韓添默不作聲,卻驚異地看了他一眼。
哨兵們發現蛇人首領不動了,他依舊保持昂起頭顱的姿勢,但如同一尊詭異的雕塑,身體再無一絲起伏,唯有一股一股地鮮血從他枯槁干澀的鱗片上滾落。
一名膽子大的哨兵用槍戳了戳他的身體,蛇人高大的身軀便轟然傾倒。
“他……他死了?!”
中尉突然意識到什么,利稅如刀的目光陡然射向蛇人首領注視的舷窗處。
突然,溫述被一股大力耗著領子扯了過去,再回神已經被謝安年按到了舷窗邊的墻上,聽謝安年低而沉地質問,“親愛的,你剛剛干了什么?”
溫述舉起雙手,儼乎其然道:“我什么都沒干……”
謝安年松手,后退兩步,古怪地笑道:“好好好,你在這老實待著,誰問你你一句話也別說。”他又對韓添囑咐道:“你看著點兒,出任何事我
溫述掃視了一圈甲板上的士兵,
“我現在毀尸滅跡還來得及嗎?”
韓添道:“這會兒知道后悔了?”
溫述點點頭,幽幽嘆了一口氣“后悔做得太明顯了,那名軍官肯定注意到我了。”
韓添道:“不用太擔心,
你畢竟是中央白塔的人,還有謝安年保你一道,
沒找到實質性證據之前,誰都不能提審你。”
溫述一言不發地看向窗外,
那么大一個證據躺在那里,
圣德里安的看上去也明顯不是酒囊飯袋,
他對韓添微笑,“既然謝安年讓你留下,
你總不會看著我玩脫吧。”
韓添微微輕身,湊近溫述耳邊,壓低聲音道:“我接下來的話只說一遍,
你注意聽哈。”
溫述眼中閃過一絲亮光,用求知若渴的眼神看向他。韓添雖然是個普通人,
但在部隊里浸yin多年,肯定知道他不知道的特殊手段。
只聽韓添道:“既然你做都做了,不如再做絕一點,人都殺了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