端著沖鋒槍,一臉嚴肅地質詢自己,“這個房間原來的主人呢?你是什么人?!”
溫述先是愣了愣,后知后覺地摸了摸自己的臉,想起自己把面具落在謝安年的房間了,并且直到現在都沒有戴回去。
“我就是白九,只不過……”
只不過現在唯一可以證明的人還躺在房間里,不省人事。
“請跟我們走一趟吧!”
就在此時,哨兵似乎又接到了什么指令,捂著耳麥說了幾句收到,之后對溫述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轉變,“不好意思,我們似乎誤會了,很抱歉給你帶來不便。”
溫述眨眨眼睛,疑惑地看著哨兵。
沒過多久,“綠洲號”大副居然從走廊另一頭走了過來,甫一見到溫述就誠懇地鞠躬道歉。
“白九向導,我為對您的冒犯表達歉意!我們收到了中央白塔的最新消息,對于你的調查員身份,我們會配合保密。”
溫述挑了挑眉,他怎么不知道自己還有這一個身份?
終端震動了兩下,溫述收到了一條消息。
他在逃出白塔時,就已經扔了“溫述”的身份卡并格式化了終端,按理說除了目前正在使用“白九”副卡的安吉爾,沒有人能用終端最終或聯系他。
發信人欄是一行亂碼。
“聽說你被抓到了,不要反抗,小心行事。”
溫述還是一眼確定了發信人的身份。
除了李彌,再無他人。
照這么說,大副收到的很可能是李彌搶先發出的假消息。
大副也挺奇怪的,剛才謝安年明明說這名向導是逃犯,可現在怎么身份來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?
大副開始還將信將疑,但看見溫述之后,對溫述是中央白塔的特派向導這一身份信了八成——如果溫述真的是逃犯,謝安年怎么可以放心地讓他自由活動?
但既然大副已經替他做出了解釋,多一事不如少一事,他就欣然接受了。
反正現在謝安年昏迷開不了口,他只要承認了這個身份,整個“綠洲號”都不再對他設防。
他承認了自己的新身份,但下一秒,看著大副望向自己驚喜又慶幸的眼神,不知道說什么話才好。
“真是太好了!我們的巡邏隊剛剛發現了一個緊急情況,正愁如何解決。”
“什么情況?”
“我們發現船底出現了一個大洞!”
“……什么?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