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實溫述只在天使耳邊說了一句話
——你姐讓我來救你。
現(xiàn)在,該是錢貨兩訖的時刻了。
溫述兩指一夾,瀟灑地遞出金卡。
有人戴上手套捧著金卡出去,又很快捧著金卡回來。
溫述接回卡,一扯拴在天使脖子上碗口大的鐵鏈子,“好了,咱走吧!”
xiong前擋了一只手,攔住了他向前的路,拍賣師擦了擦頭上的汗,“先生……你這卡……”
“卡怎么了?”
“好像……被凍結(jié)了。”
溫述一愣,將疑惑的目光投向坐在原地的謝安年,“這什么情況?”
謝安年慢悠悠地開口解釋道:“我三年前打架,不小心把一塊填海造陸的地皮從地圖上扣沒了,現(xiàn)在還在還債。”
“……人言否?”
“流水10億,只能代表我花了10億啊——”
“那剛才你還去買衣服鞋?!”溫述大腦嗡嗡地,掐著自己的人中才不至于原地暈厥。
謝安年攤開手,無奈地嘆了一口氣,“那可能是壓死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,在那之后,卡就爆了。”
溫·小白·述明白了一個道理。
有人哪怕賬戶里b毛沒有,口袋里只剩一坨冷空氣,也能把這個b裝得天衣無縫。
但總有些時候,口袋里那一坨沒兜住。
拉了。
怪不得謝安年這么放心地讓他去舉牌子加價,原來是早知道自己買不起!
鐵鏈子嘩啦響了一聲,是天使在抬頭看。
溫述也正好低頭,對上了那張被揍得破相,顯得有些凄慘的臉。
從偏偏從那張慘不忍睹的臉上,溫述讀出了一句話
——你在逗我玩?
“搞什么玩意,買東西不帶錢嗎?”
“這下可要笑掉大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