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小鳥走之后,
窗子外清凈多了。”謝安年將窗簾拉開拳頭大小的一個縫隙,朝外看了一眼。住進溫述家的第一天,
他就把房子外監視的暗哨摸了個透,有中央白塔派來的,有其他各塔派來的,
還有一些民間組織,甚至謝安年自己派來的。
安吉爾的離開帶走了一部分密探,
但還剩下另一部分。溫述十分謹慎,公寓里的窗簾二十四小時緊閉,早上醒來第一件事就是戴上擬態面具,8:00準時出門上班,
5:30準時到家,如無必要絕不在外逗留,
休息日也幾乎不出門。
謝安年看著樓下遛狗的中年男人,對溫述道:“看他們天天蹲著也無聊,不如給他們上點強度?”
溫述正穿著睡衣,握著手柄,盤腿坐在床上打游戲,
好不容易有了清閑,他卻被塔主耳提面命不能出門,帶著怨氣幽幽道:“上什么強度,我們打碎窗戶跳下去,再來一次高空接吻嗎?”
謝安年仔細想了想,歪了歪頭道:“也不是不可以。”
只聽唰啦一聲清脆響聲,深灰色的窗簾被謝安年拉開,窗外的燈光猝然直射到室內,溫述瞇起眼睛用手擋了擋,驚呼,“你干什么?”
謝安年兩步走到床邊,一把將溫述拉了起來,溫述驚呼一聲,雙手抵著謝安年結實的xiong肌,手柄骨碌碌滾落在地上。
溫述被直接按在了窗邊,身前是冰涼的玻璃,身后是滾燙的軀體,樓下的霓虹和街道清晰無阻地倒映在眼底。他象征性地掙扎了兩下,手肘向后推,但腳不沾地使不上力,下一秒就被謝安年扳過頭,吻了上去。
溫述此時人已經麻了,卻也只能順從謝安的動作回吻,房間里馬上響起令人臉紅的水聲。
他要怎么提醒謝安年,監視他房子的不只有各方勢力的密探,還有盡職盡責蹲守的狗仔。
不過話說回來,謝安年似乎從不在意這些,他只在意鏡頭下的他好不好看。
溫述也不在意這些,輕輕閉上了眼睛,胳膊搭上謝安年的脖子,讓自己被抱得更穩一些。
不知過了多久,一個shi熱的吻接近尾聲,但兩人唇瓣廝磨,蹭著彼此的鼻尖,溫述輕聲道:“完蛋了,你媽要是在花邊新聞頭條看到我倆,一定氣炸了。”
“喔……那你到時候一定要幫我說說情,”謝安年雙手不老實地向下游移,拖住了溫述的屁股,不動聲色地掐了一把。
啪——
一道清脆的響聲響起,兩人俱是一愣。
溫述臉上掛著不動聲色的微笑,從謝安年的屁股上收回自己的手,假裝什么都沒有發生過。
剛才實在沒忍住,感覺冥冥之中有股力量牽引著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