對話被打斷,溫述回頭看向后排,簡單向韓添解釋了前因后果,而后突然想到了什么,“啊,你剛剛是不是叫我來著?”
韓添道:“是啊,請你給我家貓屏蔽聽覺。”
謝安年道:“你沒看溫述剛剛從精神泥沼里出來嗎?”
溫述按住了謝安年的手臂,“我沒事,一個順手的事。”
他一招手,就把吾悅的聽覺完全屏蔽了,吾悅立即發(fā)出了一聲舒服的喟嘆。
謝安年繼續(xù)被韓添打斷的話題,問道:“可是你說來這里是為白繇送遺書。”
提到這個關鍵點,溫述也覺得不對勁,“我也不知道為什么,冥冥之中似乎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告訴我,我一定要來到這里。”
精神暗示?還是其它的什么?
視頻是謝安年親手拍的,他可以確認沒有問題。
謝安年引導溫述回憶起更多,“你看到了什么讓你感到熟悉?人還是景物,建筑?”
溫述搖搖頭,太陽穴跳得厲害,越是深入思考,頭腦就愈發(fā)能感受到針刺般的疼痛,他惱怒地低吼一聲,最終還是放棄了,“全部都很熟悉……氛圍……很熟悉。”
謝安年又拋出一個問題,“白繇是怎樣的人,你是怎么和他認識的,除了因為他為你付出生命,還有什么原因讓你如此信賴他?”
“白繇學長他……對后輩一直很好,是我們五年級實訓課的助教,而我一直當隊長,自然而然就熟悉了。雖然他是b級,但戰(zhàn)術策略課一直是
溫述懵逼地看著謝安年儀表盤上的一個按鈕,
前排與后排之間的隔擋升起,頓時意識到這一個吻不會太短。
但讓他意外的是,在隔擋升起之后,
謝安年很快放開了鉗在他下頜的手。
狹小的空間之內,曖昧潮shi的氣氛還未消散,
在顛簸之間,謝安年的鼻尖有一下沒一下地捧著溫述的鼻尖。
謝安年將手覆在溫述頸側,
不輕不重地摩挲著,
嘴唇微張,
若即若離地含過溫述的下唇,又欲擒故縱地離開,
一雙狹長的紫眸似笑非笑地盯著溫述。
溫述迷迷糊糊地追逐著,卻被謝安年惡趣味地躲開,他眉頭一皺不爽地后退,
卻馬上被謝安年按著后腦勺來了個深吻。冰涼的吸盤纏著青年柔韌的腰身,以一個舒緩的力道不輕不重地按摩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