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及紀臨夏刻意壓低卻又飽含怒意的聲音。
「是我給你太多好臉色了,讓你忘了自己的身份。
「以后再也別出現在他面前。」
21
那天許昭白是紅腫著臉離開醫院的。
周楊繪聲繪色地和我描述了那天的場景。
見我神色淡淡的,又想起醫生的遺囑,怕我不小心受到刺激加重病情。
就兩句敷衍著帶過去了。
那天之后,紀臨夏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更加小心翼翼。
「既明,上次是我的錯,不該讓他進來打擾你的,以后不會了。」
紀臨夏臉上的表情是歉意和小心,語氣更是帶著不加掩飾的示好。
可我看見她神色也還是冷冷淡淡的,幾乎相當于把她當成空氣。
她小心翼翼地削了蘋果喂給我。
我只是看了一眼就扔了。
說沒胃口。
紀臨夏表情僵住,看了我一眼。
「既明」
她似乎是想說什么,可我已經閉上眼,準備睡覺了。
紀臨夏只能作罷。
這些天來,我一直都對她是這種態度。
紀臨夏從一開始的生氣,到現在已經能很快地平復下來情緒了。
可我并不在意這些。
天越來越冷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