旁邊的人開始對紀臨夏的細心大夸特夸。
在外人面前,紀臨夏總是一副對我體貼入微的樣子。
沒人比她更會裝得愛我。
可嘲諷的是,我早就知道她不愛我了。
我低著頭,沒有說話。
一場晚宴下來,我和紀臨夏配合默契。
仿佛平和得沒有任何矛盾。
晚宴接近尾聲,紀臨夏要上臺講話。
我要了杯熱水。
走進一個無人注意的角落,從包里掏出藥。
今天只顧著參加晚宴,險些忘記吃藥。
可藥還沒放進嘴里。
旁邊卻突然伸出來一只手,把我的杯子打翻在地。
水流到了我的褲子上。
我看著不知道從哪里出來的許昭白,內心壓著火氣。
「你有病嗎?」
許昭白穿著一身休閑服,也不知道是怎么出現在這里的。
他來勢洶洶,怒氣沖沖,質問道:
「你有什么資格出現在這里,陸既明?這種宴會,你也配出現嗎?」
我不打算理他,起身要再去要一杯熱水。
因為沒有按時吃藥,我的臉色已經有些蒼白,手指也不自覺地顫抖。
可許昭白不依不饒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