十五
或許沒有回答,只是無措地站在原地,絞著指尖。
而手上有為她煲湯燙出來的水泡,只扎得指尖又疼又麻。
可終歸是壓不下那時心口的刺痛。
19
這些天,我的睡眠越來越差。
整晚做噩夢,連帶著白天的精神狀況都不太好。
就連趙醫(yī)生都問了我兩句。
這天和周楊吃完飯后,我有了些困意,剛睡下沒多久。
就聽見外面隱約傳來兩人爭吵的聲音。
「周楊,你有什么資格攔著我」
「既明他說過不想見你,我是不會讓你進去打擾他的!」
外面的聲音吵得我睡得不安穩(wěn),半睡半醒間不由得蹙起眉頭。
支起身子,我對著外面叫了聲「周楊」。
周楊聽到我的聲音,從外面快步走進來。
他蹲下身來拉著我的手問:
「怎么就睡了這么一小會,是不是吵到你了,我現(xiàn)在就讓她走。」
我搖了搖頭。
門口站著的是紀臨夏。
這幾天她來過不少次,但都被周楊攔在了病房外面。
這會和周楊吵完,臉上還有些隱隱的火氣。
卻沒有進來。
周楊準備起身去趕走他時,我拍了拍她的手,說道:
「周楊,讓她進來吧。」
他頓了頓,猶豫了一下,最后還是起身讓紀臨夏進來了。
病房里很快就剩下了紀臨夏和我兩個人。
幾天沒見,卻仿佛是隔了很久。
她的臉有些陌生。
我有些譏諷地想,當年那么相愛的人,怎么最后走到了這么難看的地步。
「你來干什么?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