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紀臨夏,我的錢花完了?!?/p>
聽到這句話,她的表情閃過一絲厭惡。
「找我就只知道要錢,陸既明,你真是沒救了。」
我沒說話。
心里只想著趕緊要到錢離開。
紀臨夏對我還算大方,甩給我一張卡。
我慢吞吞地從地上撿起來。
她說這張卡里有二十萬,下次別到公司找她了。
我點了頭,不去看她冷漠的表情。
正準備離開的時候。
卻在經(jīng)過的茶水間看到了許昭白。
許昭白漫不經(jīng)心地轉(zhuǎn)著手上的腕表:
「這塊是夏姐上個月從國外給我?guī)Щ貋淼模蘖靠?,三百萬?!?/p>
「看上去比陸先生戴的那塊表還貴重啊。」
我停下腳步,透過玻璃窗看到他袖口露出的那抹暗藍色表盤,在燈光下泛著冷冽的金屬光澤。
紀臨夏給我二十萬都要各種嫌棄,仿佛施了天大的恩惠。
卻隨手就給許昭白買三百萬的手表。
那一瞬間,我心里滋生的情緒不是憤怒或是不甘。
而是由衷的羨慕。
也是再真實不過的嫉妒。
5
許昭白的同事對他不由得又羨慕又擔心,提醒他小心被人聽到。
還有人提醒他陸先生今天來公司了。
許昭白卻表現(xiàn)得滿不在意,說他當然知道。
「你們都說陸先生有多溫潤如玉,結(jié)果今天一見跟個病秧子似的,一臉晦氣相?!?/p>
聽到這里,我沒忍住,發(fā)緊的胸口悶哼了聲,重重地咳出聲。
里面的同事看到我,立刻站起來叫了聲「陸先生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