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
成為紀臨夏的丈夫第三年,她和別的男人官宣了。
女孩白皙的手和男人的大手糾纏在一起,親密無間。
那只熟悉的手上還戴著和我一對的婚戒。
我看了許久,最終沒點贊,也沒流淚。
只是默默摘下了自己手上那枚戴了三年的婚戒。
紀臨夏不知道的是,我已經病入膏肓。
很快就要死了。
1
公司的人都說紀臨夏在身邊養了個男孩。
年輕帥氣,而紀臨夏也對他格外耐心,似乎是上了心。
那個男孩叫許昭白,是紀臨夏公司新來的實習生。
我見過他的照片,他毫不畏縮地直面鏡頭,笑得陽光燦爛,青春洋溢。
有人說他的眼睛和我有八分相似,都是一雙彎彎的笑眼。
可我看了那張照片很多次,卻覺得不然。
我的眼里沒有了那種年輕時的蓬勃的勇氣。
與其說他像我,不如說他像陸既明。
他比我更像年輕時的我。
許昭白一來就被安排到了紀臨夏身邊當實習秘書。
偶爾我去公司,許昭白會替我端茶倒水。
「陸哥,你來了。」
他總是一副笨拙的樣子,什么都做不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