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些退縮著往后。
我看了他這副害怕的樣子,我忽然笑了一聲,本想試探下他背地里到底做了多少壞事,沒想到:
「原來如此。
「原來這就是既明至死都不肯原諒我的原因。」
又問他:
「怕什么?」
而后卻又突然變了臉色。
轉動著酒瓶子尖銳的一角抵住他的脖子。
聲音陰沉:
「怕?你確實是該怕的,你買通記者,想用輿論逼著我嫁給你,你打得倒是一手好算盤,可惜你配嗎?
「不過這些樁樁件件,都不是你該死的原因,你真正該死的原因,是把這件事告訴既明,要不是你,既明怎么會不原諒我。要不是你偷偷溜進我的酒店,偷偷接了我的電話,我又怎么會、又怎么會,連既明的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。」
說著說著,我不由得想起既明死時的痛苦,下意識地加重了力氣。
眼看許昭白的臉色慘白,脖子滲出血。
我才松開了手,卻不是因為心軟。
而是因為看到了他手上的戒指。
我向他伸出手,問他:
「你哪來的這枚戒指?!?/p>
許昭白或許是真的被我剛才的樣子嚇到了。
脖子上的血都來不及擦,就慌亂摘下手上的戒指,小心翼翼地遞給我。
「是、是我一時鬼迷心竅,從辦公室拿的?!?/p>
我接過,低頭打量戒指。
這枚戒指是當年我和既明結婚的時候,找人定制的。
他的這枚里面刻著我的名字,我的那枚里面刻著他的名字。
當初既明生我的氣,從公司樓上把戒指扔了下去。
后來,我又命人去找了回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