求公公在一旁低聲提醒,“是鄧家的女子,瑾嬪娘娘的侄女,之前在昭純宮被皇上臨幸了,封為了貴人,賜了恪。”
皇帝點頭,可是臉色卻黑了。
他不是下了旨意,鄧家出嫁女也不能幸免嗎?為何這個恪貴人沒有處置?
皇帝看向求公公的眼神中多了一絲凜冽,“皇上,當時瑾嬪是皇上下旨打入冷宮的,并沒有對恪貴人進行處罰,宮人也不敢擅作主張,畢竟恪貴人是皇上新封的嬪妃,宮人更不敢揣摩皇上的心思,是以,恪貴人先如今還在昭純宮中。”
皇帝聽完,看向容賢妃,示意容賢妃繼續說。“臣妾一時覺得新奇,便上前同恪貴人打了招呼。可是恪貴人卻是見到臣妾,急匆匆地行了禮就離開了。”容賢妃回想著當時地情形。
“恪貴人離開的時候,臣妾看到恪貴人手中緊緊地攥著什么,臣妾對這些花草樹枝什么的,也不是很了解,也沒有太在意。”
“正好那時候朝陽來尋臣妾,碰到了恪貴人,朝陽和臣妾說了些事情,臣妾覺得還是需要來稟報一聲。”容賢妃說道這里停了下來,看向皇帝,等著皇帝發話讓她繼續說。
皇帝抬了抬手,示意她繼續,容賢妃才如蒙大赦,繼續說道。
“朝陽。”
“母妃。”朝陽站起身。
“你來說。”
“是。”朝陽朝容賢妃拱了拱手,走到殿中央,朝皇帝做了一個揖,“父皇,兒臣之前在養父母那里的時候,見了許多常見的花草,也知道一些花草有藥草的功效。”
“之前養父的兄長的妻子,就是用了花香的混合,讓養父兄長的小妾落了胎,兒臣養母和兒臣說起這個事情的時候,兒臣很是驚訝,所以記得格外的清楚。”
“那混合的花香就是晚香玉和美人蕉。”
朝陽說完,殿中的眾人都不可思議的看向朝陽,連皇帝看朝陽的眼神都變得有些復雜。
朝陽似乎沒看到大家的異樣眼神。
‘轟隆’。
原本晴空萬里的艷陽天,突然陰了起來,還伴隨著雷鳴,剎那間,淅淅瀝瀝的雨就下來了,這雨來的太快,大家還沒反應過來。
只是,殿內的人根本不關心這個天氣的變化,整個心思都在朝陽還沒說完的話上。
“昨天兒臣去尋母妃回宮,快到御花園的時候,見到一個妃嬪裝扮的女子,雖然不知道她是何人,但是兒臣記得很清楚,她手中攥著的就是晚香玉和美人蕉。”
朝陽說完,直起身直直地看著皇帝,不躲不閃。
皇帝盯著朝陽看了半晌,才看向求公公。
“回皇上,奴才記得御花園是種有這兩種花,只是兩種花隔得位置有些遠,到沒有人注意過這些。”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