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帝看完后,示意刑部侍郎繼續。“而婁江縣本來應該上任的縣丞也不是你,而是你的另一位好友,你得知這個消息之后,讓這個好友死于意外,你,卻正好頂上了這個缺。”眾人沒想到刑部侍郎僅僅用了三天的時間,就挖到了這么多信息。
景墨心中更是震驚,這些都是早些年自己籌謀的,怎么會
“皇上,微臣還在此人的房間中發現了大皇子的人才有的腰牌。”
此話一出,眾人皆驚,這又是怎么一出?不是三皇子嗎?怎么成了大皇子了?
景墨心中的震驚不比任何人都少,這樣的反轉讓眾人都反應不過來,景鈺聽到這里,也微微皺眉,這是怎么一回事?
“皇上,微臣不止發現了大皇子的腰牌,還在練兵場內發現了七皇子的腰牌。”刑部侍郎還嫌事情不夠大,說出來的話,一句比一句嚇人。
這下好了,酒樓是三皇子的,縣丞住處發現大皇子的腰牌,練兵場內發現七皇子的腰牌,現在三個皇子都牽扯出來,誰也逃不開了。
景睿從刑部侍郎的話中,好不容易才反應過來。
急急的上前跪了下去,滿臉的委屈,“父皇,兒臣是冤枉的。”
景睿剛說完,刑部侍郎拿出自己發現的腰牌,給皇帝遞了上去。
皇帝盯著眼前的兩枚腰牌,眼神晦明晦暗,不知道在想些什么,許久,皇帝發話了,“此事到此為止。”
“婁江縣丞為了前程不擇手段,殘害朝廷命官,責刑部問罪。”
“至于你們三人,”皇帝看了站著筆直的景鈺,跪在地上不知道想些什么的景墨,還有一臉不甘心和憤怒的景睿,心里失望,“大婚之前就在含元殿內好好反省。”
“另外,酒樓和練兵場等地,朕不想再聽到。”皇帝說完,站起身離開了。
求公公趕緊喊了一句,“退朝”。跟上皇帝的步伐。
這事兒爭論了半天,居然是這么個結果,要說損失,當然是景墨的損失最大。
這人這地兒都是他的,現在全沒了,甚至他都不知道怎么會在縣丞和練兵場,出現了景鈺和景睿的腰牌。
如果說是他的人幫忙,那不知道有景鈺腰牌,讓景睿當了這個替死鬼豈不是更好?可是這事兒牽扯到景鈺,就讓景墨有些拿捏不準了。
但是景墨的睚眥必報卻是沒變的,之前和今日的朝堂上,景睿的不依不饒,景墨都記在了心里,待有一日,自己必定會加倍奉還。
景鈺上前一左一右的扶起景墨和景睿。
景墨還好,受了景鈺的好意,景睿卻是直接甩開了景鈺的手,自己站起身,哼了一聲離開了。
“皇兄的腰牌怎么會出現縣丞的屋中?”景墨帶著疑惑,待景睿離開后,問起了景鈺。
景鈺搖搖頭,“這事兒我也很納悶,我的人都在含元殿,有腰牌的就那么幾個人,況且這幾日都隨著我在含元殿,他們的腰牌都好好的在身上,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了。”景鈺一臉無辜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