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可算來了,我這都等了許久了,再不來,我準備回府了。”商思浩伸出手在顧曉的右肩拍了一下,轉(zhuǎn)頭和明廷兄弟等人說笑。
“不是我們來的晚,是你來的太早了。”顧曉打趣,“這要成婚的人就是不一樣,我說,你這性子是不是要收一收了?難不成在弟妹面前也是這般?”
“那自然不是,你們和她怎么能一樣呢?”商思浩等了一眼顧曉。
明廷明濤自然是歡喜商思浩這樣重視明韻,二人都給商思浩投去一個‘干的漂亮’的眼神,得了鼓勵的商思浩,眼底的笑意更加明顯了。
一旁的方遠、馮自兄弟見幾人說笑,也不出聲打擾,他們已經(jīng)習(xí)慣這樣的相處模式。
方遠是太常寺少卿,沒有后臺的他,沒人知道他是怎么走到今天的位置的,可是年紀輕輕就已經(jīng)是正四品的官,自開朝以來,這是文官中的獨一份,武官中雖然商思浩已經(jīng)很拔尖,可是面對沒有戰(zhàn)功無法上升的限制,商思浩以后除非有功勛加身,不然想更上一步,很難。
方遠不僅年少,還貌美,是的,是貌美,男子的剛毅中帶著女子的柔和,面若中秋之月,色如春曉之花,鬢若刀裁,眉如墨畫,面如桃瓣,目若秋波雖怒時而若笑,即嗔視而有情。轉(zhuǎn)盼多情,語言常笑。天然一段風(fēng)韻,全在眉梢,平生萬種情思,悉堆眼角。
馮自兄弟,哥哥馮自,是定遠將軍的嫡子,馮波是庶子,但是兄弟二人從小就被定遠將軍帶在身邊,兄弟間沒有其他家族的你爭我奪,反而兄友弟恭,這讓定遠將軍很是自豪,見誰都要夸贊一番自己的兩個兒子。
馮自兄弟二人沒有遺傳定遠將軍的橫眉大眼,反而都生的有些秀氣,任誰看了都不會
謝三笑臉盈盈的對著馮自一拱手,“回馮大公子的話,小人只是受過秦府的恩惠,商公子是秦尚書的外孫,自然對商公子會格外優(yōu)待一些。”
眾人這才開懷,原來是這樣。
“各位公子請用膳,小的這就不打擾了。”謝三見眾人信了,也不再多說什么,臨走前看了眼滿臉悠然的方遠,帶著小二們退下了。
“今日既是商兄請客,又是得了商兄的臉面才能有這般待遇,那我們就好好享受一番,不然,就辜負了了這一桌子的好酒好菜了。”馮自給所有人都倒?jié)M了酒,舉起杯子對著眾人說道。
大家也都識趣,商思浩有些不好意思,心里覺得畢竟是沾了外祖家的功勞,但又想著今日掌柜既然把話說明了,自己也不該耿耿于懷了。
隨后又和眾人說笑。
待眾人酒足飯飽,商思浩和方遠等人約好初六再聚的時日后,眾人才散去。
方遠回到府中,徑直去了書房,揮退了身邊的下人,拿出揣在身上的紙條,看著上面的字跡,手在紙條上來回摩擦,久久沒有回神。
皇宮中
初二晚上皇帝的舉動,在初三這一日消息不脛而走,宮內(nèi)的所有人都知道了。
一方面感嘆皇帝對容賢妃和明珠公主的寵愛,一方面又嫉妒皇帝這般的寵愛。
薛妃還在發(fā)愁怎么和皇帝提起給景墨賜婚的事情,這事兒還沒著落,那頭宮內(nèi)開始了傳言,說薛妃嫉妒容賢妃得寵,故意不給明珠公主找教養(yǎng)麼麼,害的容賢妃親自去求了皇帝。
皇帝竟也直接讓內(nèi)務(wù)府的人去辦,不論是教養(yǎng)麼麼還是夫子,都往好了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