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什么都不知道啊。
誰能告訴她,她只是辦個夏日宴,怎么就演變成這樣了?
“皇上,臣妾不知道啊,臣妾什么都不知道。”陳貴妃本能的看向皇帝,對皇帝喊冤。
“薛妃說這話無憑無據的,怎么就斷定姚側妃是在本宮的重華宮出事的呢?而不是在薛妃你的宮里出事了,到了本宮這里才發作呢?”
“再說了,本宮豈會蠢到在自己的宮里的動手?出了事,本宮怎么都無法逃避責任。”不得不說,眼下陳貴妃說的話還是很有幾分道理的。
“誰知道呢?或許貴妃娘娘就是想到這種可能性,才下手的也說不定啊?這古往今來監守自盜的事情發生的還少嗎?”薛妃也不甘示弱。
“皇上,臣妾真的是清白的,要是皇上不信,臣妾愿意讓宗人府的人來調查,以證臣妾的清白。”陳貴妃懶得再和薛妃爭論,直接對皇帝說道。
陳貴妃眼中的清明,皇帝看的清楚,以皇帝對陳貴妃的了解,這不像是陳貴妃能做的事。
反而比較像薛妃能做的出來的。
皇帝看向薛妃,只一眼,薛妃就有種自己被皇帝看穿的感覺,可薛妃知道,今日的事情一定不能敗漏,不然她逃脫不了,連即將辦太子受封禮的景墨,也會因為太子有這樣的生母,名聲有污。
要是商儷媛知道薛妃的想法,怕是要當場嗤笑薛妃了。
開什么玩笑,景墨還有名聲?
倏地,皇帝目光一沉。
原來是商儷媛身邊的阿如進來了。
正在商儷媛的身邊說著什么。
今日商儷媛只帶了漫花入宮的,可是景鈺還是不放心,正巧,商儷媛平日都帶上的瓶瓶罐罐,落下了一罐在屋內,于是乎,他好說歹說的讓阿如也進宮來,看能不能幫襯著。
哪怕阿如已經說了,那罐子的藥用不上。
可景鈺卻不聽,非要阿如也進宮來。阿如實在拗不過,又想到上次商儷媛進宮的風險,還是依言帶著那個小瓶子進了宮。
阿如想要入宮,就沒有人能攔得住。
順順利利的到了重華宮,正巧恒親王妃身邊的阿濃出來,阿濃是見過商儷媛身邊的丫鬟的,各種宴會上,還有宮里的一些大事,商儷媛都是帶著阿如在身邊的。
阿濃走上前,攔住了阿如的去路,然后請了阿如到一旁的無人的廊下,“阿如姑娘。”
“你是?”阿如覺得眼前的有些眼熟,但是又叫不出名字。
“我是恒親王妃身邊伺候的,王妃讓我給愉王妃提個醒,正好你在這里,里面跟在愉王妃身邊的姑娘,我不好帶話過去,就勞煩你給愉王妃遞個話吧。”阿濃仔仔細細的解釋了一番。
阿如一聽,她家主子和恒親王妃什么時候有了交集?
心里想著,面上露出感激的神色,畢竟人家說了是個愉王妃提醒,“嗯,好。”
隨后阿濃左右看了看,確定沒有人了,才在阿如的耳旁低語。
阿如一聽阿濃的話,心里一惱,愉王讓自己進宮還真是來對了,這皇帝就沒個消停的,“我知道了,我替愉王妃給恒親王妃先道個謝了。”
阿濃笑著點點頭,然后對阿如說道,“既然話已經帶到了,我就回去給王妃回話了。”
阿如點點頭,然后對阿濃做了一個請的手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