景墨感動的點頭。
“用膳吧。”
鄧家
話說這鄧姨娘剛解了禁足,過了兩日就到秦氏的面前說這幾年禁著足,沒能回去看看自己的父母,著實不孝,就想回去鄧府見見自己的父母,秦氏一向是個心軟的,加上秦氏對于鄧姨娘
一直都很照顧,也就應了。
在商儷媛出府的這一日,鄧姨娘也早早的帶著商瑤回去的鄧府。
鄧姨娘就這么等著鄧尚書回府。
鄧姨娘一見到鄧尚書和鄧侍郎,就跪了下去,“女兒不孝,讓父親和哥哥跟著操心了。”
鄧尚書看著眼前消瘦的女兒,三年沒見,眼里也泛起了淚花,拉起鄧姨娘往座位上去,“出來就好,出來就好。”
鄧姨娘整理好情緒,“瑤兒,你先出去玩。”看著商瑤出去后,才對著鄧尚書說起話來,“父親,當日那男子怎么樣了?事情查清楚了嗎?”
聽到自己女兒問的話,鄧尚書嘆了口氣,鄧侍郎接話說著,“當日我們把那個男子帶回府,關在柴房,周遭還有下人看守,可是等我們去審問的時候,柴房里已經空無一人了。”
“什么?”鄧姨娘滿臉的不可置信。鄧府的守衛如何,鄧姨娘可是清楚的很,現在卻出現了這種情況,“這么說來,是有人設計好的了?”
鄧尚書和鄧侍郎點了點頭。臉色都有些難看,父子兩都是極其圓滑之人,要說得罪什么人,自然他們認為是沒有的。
鄧侍郎想了想,“可是商府那邊?”
“應該不是,秦氏對我百般的信任,倒是那個丫頭,感覺變了個人似的,自從上次的事情沒有得逞,那丫頭醒來后,我就感覺到不大對頭。”鄧姨娘聽到自家哥哥的懷疑,搖了搖頭否認。
“而丞相,雖然沒有寵愛我,可是因著秦氏的關系,倒還是過得去,也不大可能。要說唯一的人就是那個丫頭,可是那丫頭那時候才多大,辦不到這樣的事情的”
三年前的事情一環扣一環,連其中唱戲的人都是高手,肯定不會是商儷媛派來的,可是鄧姨娘又怎么會想到自己否認的恰恰就是真相。
“既然這般,那就先毀了小的,最好是大的一病不起。”鄧侍郎悠悠的冒出一句話,“借成國公府宴會。”
鄧尚書和鄧姨娘都看著鄧侍郎,良久,兩人都點了點頭。
“現如今的丞相可不是以前那個癡情的人了,你要多多為你和瑤兒考慮,知道嗎?”鄧尚書看著鄧姨娘,語重心長的交代著。“女兒省得,以后的事情女兒會多多斟酌的。只是累的父親和哥哥為女兒這般辛苦。”
對于對自己全心全意幫助的鄧尚書和鄧侍郎,鄧姨娘的心里還是很感激的。雖然鄧姨娘也知道父兄二人除了對自己的寵之外,還是希望自己能給家里帶來裨益的。
“嗯,過幾日成國公府的宴會,雖然你不能去,但是瑤兒是可以去的。你可有什么打算?”
“到時還請侄女能照顧了。”鄧姨娘不能參加宴會,但是鄧侍郎的女兒鄧莉卻是會去參加的。說起這個鄧莉,雖然在京城的名氣沒有商儷媛的大,可是卻被鄧家暗暗的用皇子妃的規矩禮儀培養的。而這時名氣不顯的鄧莉,卻是被鄧家安排在適當的時候一鳴驚人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