商儷媛不可置信的看著景鈺,“所以,其實詳芙還是完璧之身?”
“嗯。”景鈺不知道商儷媛的重點是什么,只是下意識的回答了商儷媛的問話。
“呵,我們的愉王還真會憐香惜玉啊。”商儷媛有些吃味,坐下來拿著水杯不斷的轉(zhuǎn)動著。
“憐香惜玉?對詳消的女兒?”景鈺不明所以。
“不然還有別人?”
“要不是因為她爹是詳消,她已經(jīng)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。”景鈺突然變得狠戾,的確,要不是因為詳消,詳芙指不定是什么下場呢。
“真的?”商儷媛不確信。
“當然。”景鈺肯定一定以及確定的說道。說完,才發(fā)現(xiàn)好像哪里不對。
“你在意?”這下?lián)Q景鈺笑看著商儷媛了。
經(jīng)這么一說,商儷媛也發(fā)現(xiàn)了自己竟然會說出這些話,甚至里面還有一些吃醋的成分。
支支吾吾的說道,“我…我在意什么,您是王爺,想做什么都是您的自由,我可不敢說什么,再說了,和我又沒什么關系,我也無須在意。”
聽著商儷媛語無倫次的解釋,景鈺心情大好。放下杯子,蹭的到了商儷媛的面前,“王妃吃醋的樣子,真好看。”
唰,商儷媛的臉紅了。
“誰…吃醋了。我…我…我可沒有。”
“嗯,你沒有。”景鈺好心的說,“王妃有。”
“懶得跟你講。”商儷媛緊張的推開景鈺,往寢室走去,突然想到什么,站定。
朝著門外大喊,“阿如,進來讓人將這床弄出去燒了,給我弄個新的床進來。”
說完,進去了里屋,坐在小桌前,大口大口的吸氣。
門外的阿聽到商儷媛的喊聲,進主屋后,看著笑瞇瞇的景鈺,和只來得及看到商儷媛的背影。
可是商儷媛的話,讓她很為難。
景鈺看著為難的阿如,將夏言也喊了進來,“王妃的話聽見了?”
“是。”
“去辦吧。”
“是。”
夏言去辦事了,阿如現(xiàn)在是進里屋也不是,退出去也不是,尷尬的站在原地。
“這里有我,你下去吧。”景鈺叫退了阿如。
這下,阿如也不矯情了,福了福身推下去了。
其實以前也不說阿如矯情,而是阿如知道自己的主子是誰,自然不會過于聽從景鈺的命令。可是現(xiàn)在商儷媛對景鈺的態(tài)度變化,阿如都看在眼里,她也真心希望自家主子能有好的結(jié)果,主子一個人真的撐的太辛苦了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