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懶得理他,最終兩人沉默的辦完了離婚手續。
事到如今,我和他之間的隔閡早已勝過天塹,再無可能。
“葉常梨,我等著你回來求我的那天?!?/p>
不知道是不是我看錯了,白邵說話雖狠,但臨走時眼里似有淚光涌動。
我拿著離婚協議跟他走了相反的地方,腦子里想起年少時爸媽在耳邊的教誨。
一段緣分,如果讓你覺得壓抑,痛苦,內耗,那就不是正緣,是孽緣。
我把跟我有關的一切都裝進行李箱帶走,獨留了兩樣東西。
一張流產報告和五年未曾摘下的婚戒。
上飛機前,我將舊的手機卡掰斷扔進了垃圾桶。
周涵早早地便在海城機場等著我。
見到我時,她摘下臉上的墨鏡,第一時間拉過我上下打量,不可置信地張大了嘴:
“我的老天奶喲,你這身上的肉是被精準扶貧過嗎,一點多余的都沒有。”
她不由分說地拉著我上了車。
卷發一撩,油門一踩,張揚的阿斯頓馬丁像獵豹一樣竄了出去。
我還來不及多說幾句,就已經被她拉到了海城最頂級的米其林餐廳。
“好妹妹,別跟姐客氣,多吃點?!?/p>
我如坐針氈的看著滿滿一桌菜,發現這些菜品竟然都是我愛吃的。
連一道忌口都沒有。
見我有些猶疑,周涵用手撐著下巴,嫵媚的沖我眨了眨眼:
“放心吃,菜里沒藥,不會把你賣了的。”
早就聽說過致一對員工的態度在業內獨樹一幟,但這未免也好過頭了。
我沒有動筷,只道了句無功不受祿。
“靠,你這什么要求,我總不能摁著人家吃吧?!?/p>
周涵摁了摁耳機,莫名的低聲罵了一句。
瞧見我的眼神,她又重新掛上了友善的笑容。
“不用有負擔,我們致一對人才向來是很好的,你瞧你這小身板,要不多吃幾口,待會一出門被風刮跑了我上哪找去。”
在她的再三勸誡下,我最終還是吃了幾口。
結束尷尬的飯局后,周涵又帶著我到了一棟高級公寓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