師雨萱被頭發(fā)弄得癢癢的,又沒膽子拍開他的手,只好悄悄摸摸地往后縮。
關(guān)于心魔的指控,她還真沒什么好辯解的——剛認(rèn)識蘇曳大佬的那陣子,她的確有事沒事就會在心里罵上兩句,特別是對方冷酷無情剝削(不給飯吃)她、欺壓(御劍飛行)她的時候,但她一直自我感覺把情緒隱藏得挺好?
男人放下磚型法器,好整以暇地用一只手支著頭,慵懶地拖長尾音道:“嗯……你可能不知道,你有一次睡著了,說夢話罵我。”
師雨萱
“或者讓我親你一下也行。”
男人老神在在地說道,
面部表情沒有一絲一毫的羞澀,坦然得仿佛在討論今天的天氣。
師雨萱第一次見到有人耍流氓能耍得這么理直氣壯。
誰給你的勇氣,梁靜茹嗎?
她惡狠狠地在心里腹誹道,
目光停留在那張俊秀的臉蛋上,心里略有一絲波動——當(dāng)一個既漂亮又風(fēng)騷還牛逼的大佬沖著你撒嬌說想要親你時,這誰能頂?shù)米“。?/p>
沒有一個美少女不會有一些青春期的幻想。
但是……不行!
畢竟這是心魔說的話,“心魔不是好東西”等于“本性如此”再略等于“習(xí)慣性耍流氓”,
換成哪一個姑娘沒準(zhǔn)他都會這么說,誰知道他是不是有什么接吻癖。
師雨萱不想這么隨便。
——你盡管騷,
我扛得住。
她平復(fù)了一下內(nèi)心的情緒,調(diào)整到古井無波的狀態(tài),拒絕道:“不要。”
心魔蘇曳看著她泫然欲泣地說:“可是真的很疼~”
“……那也不行。”師雨萱眉心跳了跳,感覺有一個鮮紅的“井”字正在額頭上蹦來蹦去,她伸手抵住蘇曳不斷靠過來的腦袋,咬牙切齒地說,
“給我好好說話!”
“嗤。”
男人笑出了聲,抵著她的手蹭了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