特別是最后一首,真的難以置信這是一個十七歲的小姑娘作出的詩,然而要說她偷來的,她從哪里偷啊?
說她年紀輕輕能做出這樣的詩詞來,難以置信,可是說她恰好就不知道從哪里看過這三篇佳作,然后恰好就在今日全部用上了,這也難以置信,哪里有這么多巧合啊?最后一首可是抓鬮抓的題目。
這么一篇足以流傳千古的佳作,沒人看過,偏偏被她知道了,還就在今日,偏偏抓鬮抓到了符合那篇佳作的題目,然后被她用上了?
蘇辭想不通。
回到聽雨軒,讓其他人全部退下,房間里只有阿瑤和小荷之后,小荷生氣地說:“太過分了,他們實在是太過分了,一個個都看輕小姐,小姐怎么就不能寫出足以流傳千古的佳作了?”
“那三首詩詞確實不是我做的。”阿瑤邊給自己倒茶,邊說。
小荷囧:“……”
“不過,除了我,除了小白,應該也不會有人知道那三首詩詞到底是誰寫的。”阿瑤說,除非有其他穿越者。
小荷腦子轉了一圈,明白了過來:“所以小姐,你這是故意的?你、你在引蛇出洞。”
阿瑤嫣然笑道:“聰明。”
不管是引來小白還是引來其他的老鄉(xiāng)都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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晉王府。
書房里面,顧藏鋒正在大書桌前畫著一幅仕女圖,這仕女圖里面的少女,容貌絕色,她站在月下,對著天空的明月出神。顧藏鋒畫完了這幅畫之后,在旁邊寫上了那首《水調歌頭·明月幾時有》。
寫完之后,將毛筆放回了筆架上,他低眉注視著畫中的少女。
他想起了在爽園時候,曾見阿瑤在水榭欄桿前,望著夜空的明月出神,清風吹拂她的秀發(fā)和衣袂飛揚起,好似洛水之神站在水邊,風姿綽約。他又想起了今日盛裝打扮的阿瑤,又是另一種極致的美,但一想到她的冷淡,顧藏鋒的心又沉下去了。
活了二十七年,他第一次對一個女人上心,但那個女人居然不想理睬他。
他一顆心甚是煎熬。
想起她的冷漠,他感覺內心有團怒火在燒,難道在她眼中自己還配不上她嗎?想起她狡黠的樣子,又不禁心神搖曳,那一縷縷情絲將一顆心越纏越緊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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隔日,皇宮里面。
宮室外面的一處走廊,漢王和寧王相遇了。這兩人看到對方,立即都停下了腳步。漢王笑著說:“老四,你這是打哪里來了?”
寧王笑道:“去給母妃請安呢,大哥又是從哪里來?”
“剛剛有一件事情,回稟了父皇。”漢王笑著說。
這兩兄弟說完就都笑看著對方,也不說話。跟在他們兩個身后的隨從,像是木偶一樣站著,似乎也習慣了這兩兄弟的相處模式了。過來一會兒之后,漢王笑著過來拍拍寧王的肩膀:“今日天氣好,不如咱們哥倆一起說說話。”
“好啊!”寧王笑著說。
然后他們兩個就走到一處亭子里,帶的人都遠遠地守著。
“老七,昨日去了江府壽宴的事情,大哥肯定知道了吧?前幾年,他可是連宮宴都不曾到過幾次,現在都有力氣跑去區(qū)區(qū)一個尚書老母的壽宴了。你說這小子該不會早就好了吧?”寧王也不裝了,直接就開門見山地說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