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來讓大家諱莫如深的瘋病,很有可能是人為的。
季冬青若是直接問,
想必習藝也是不會說的,
她便拐了個彎,問起了周家的事,“那周越家的事,
你可知曉一二?”
“過去的事便過去了,鄉長你又何必步步追問呢?”習藝敲響了下一戶的門。
季冬青歇了聲,同習藝一起做好了這家的意見收集。
待這家人合上了門,
季冬青又出言問道,
“可這事關乎鄉里,如此你能和我說嗎?”
習藝終于還是停下了腳步,
“鄉長你想知道什么?”
“周家的家庭情況?!奔径嘀毖圆恢M道。
“周家有五子一女,雙親是去世的最早,而后便是周家老二和老三,四人均是染了瘋病而亡的,且老二和老三是雙生子。如今唯剩周家老大支撐著周家,老四犯病的事你也知道,至于老五常年在外求學,并不怎么回來?!绷曀囇院喴赓W道。
“雙生子?也就是說周越和他二哥,是一副面容?”季冬青終于聽到了些不一樣的。
“是,說來也奇怪,聽我阿爹說,他們倆去世的時間也只間隔了一年,甚至離世的時間還是同一日?!?/p>
聽著習藝的話,季冬青頓感不對勁,怎么可能會有這么巧的事?
“后面還有好幾戶,鄉長我們還是快些吧!”習藝很重視靈植的事,身為本地人,她自然希望鄉里能富裕起來。
季冬青點了點頭,周家的事還得慢慢查。
經過三四天的摸排后,他們終于把整個鄉的意見和建議都收集完了。
歸納概括下來,無非就是不愿意外鄉人交流,以及不愿冒險。
“鄉長,這么耽擱也不是個辦法,不若還是讓老肖先做一年成效出來,明年再請專家們來普及靈植?!焙诼氏日f了想法。
“可這少種一年便少一年的收益,況且如果是今年遭了荒,那損失就太大了?!毙べR還是不愿放棄,他認為靈植的可行性很高,不能輕易放過這個機會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