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煩張秘先同我說一下具體的情況。”
“這二人是老郡長的不下,老郡長升官進(jìn)了京都,二位卻因為做出的成績不夠多沒跟上去,難免有些怨言,且郡長的年歲又比他們小,他們自然免不得倚老賣老。”
聽到張秘所言,季冬青也有了底。
二人很快就到了那邊,張秘介紹道,“小季這兩位分別是何居副郡長和馬克副郡長。”
“張秘這是做什么?難不成要讓這么個后輩給我們解決問題?趙申呢?”馬克看都沒看季冬青一眼,朝著張秘發(fā)了怒。
張秘這人生性有些軟弱,他下意識向后退兩步,還是被季冬青扶住了后背,才緩過了神挺直腰桿。
季冬青不卑不亢道,“馬副好,我是季冬青,趙郡現(xiàn)在有要是,讓我來了解下情況。”
“季冬青?就是在決明縣做出了挺大成就那個嗎?”剛剛沒說話的何居緩緩抬頭,雖是問句卻沒什么語氣。
“我是決明縣來的,不過也沒做什么,何副抬愛了。”季冬青回了話。
“沒做什么會被調(diào)來郡里?這話聽上去倒是虛偽,之前郡長在的時候可是聽了你不少風(fēng)光傳聞呢,今天‘謙虛’起來了?”馬克冷嘲熱諷道。
季冬青笑而不語,沒爭口舌之能,讓馬克破覺沒意思。
“情況就是工作分配不均,我們不滿意。”何居淡然陳述了事實。
“具體什么方面何副認(rèn)為不滿意呢?”季冬青拿出靈紙就要記錄。
何居睨了她一眼,沒說話,只是盤起了手上的佛珠。
季冬青余光看向佛珠,耳朵聽著佛珠的撞擊聲,判斷著和吳鐲光記憶中的相似處。
見二人不說話,張秘自然也不敢言,但馬克卻憋不住,他急聲道,“什么地方都不滿意,你這張紙怕是記不下!”
“無事,若是靈紙不夠用,還可以借影像石記錄。”季冬青點了一下,如人高的靈紙堆就出現(xiàn)在眾人眼前。
馬克一下被噎住了,緩了片刻后又斥責(zé)道,“你不過一個小輩,拿出這樣的陣仗是要審我們?”
“不敢,只是要給前輩們解決問題,我不能不認(rèn)真。”季冬青真誠道。
“你!”馬克更氣了,認(rèn)準(zhǔn)季冬青是在反諷。
“好了,跟一個小輩計較什么。”何居及時出言阻止道。
馬克冷哼一聲,轉(zhuǎn)身坐到了何居旁邊。
“你想怎么解決?”何居抬了抬眼皮,視線卻沒有完全落在季冬青身上。
“自然是根據(jù)何副你們的需求。”季冬青揮過靈紙,一副要及時記錄的樣子。
“馬克,你給小姑娘說說。”何居笑了一下。
“行,現(xiàn)在趙申讓我去負(fù)責(zé)帶各個地方的投資,簡而言之就是讓我拉靈石贊助。”馬克倒是很聽何居的話。
“那您有什么不滿呢?”
“這還不夠嗎?他居然要我做這么多事,這事聽上去很少,但是實際上各個方面都要涉及,太忙了,我干不了。”
季冬青點了點頭,倒也沒反駁,如實用靈力記錄了下來,“那您想做什么呢?”
“我什么都不想做,這些活沒一個好的!”馬克繼續(xù)挑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