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就讓季督察給我們說說吧?或者讓季督察把記憶共享出來給我們看看,這樣也能忍放心不是?不然我這些日子睡覺都提心吊膽的,白天還要忙事情,可不像季督察那樣高枕無憂呢!”吳鐲光朝季冬青笑得不懷好意,之前的仇她可都還記得。
江黎皺眉反駁道,“記憶共享?吳鐲光你是不是瘋了!季姐姐才剛好沒多久,這未免太過傷身,況且記憶也是季姐姐的隱私。”
“江黎,我們這是在談事,你一口一個季姐姐怕是不太好呢!”說罷,吳鐲光又瞥了季冬青一眼,“而且這事關系到鄉里的生活,想來季督察不會拒絕吧?”
“這話說的有意思,上來就讓人分享記憶。我聽說,之前有人違反規定使用靈符引得靡荒木再生攻擊,還嘴硬說是別人的錯,那是不是也要分享一下記憶?畢竟我也怕這人和靡荒木是一伙的。”衛祈蒼把玩著靈筆,漫不經心道。
吳鐲光被噎住了,讓她屢屢碰壁的就只有衛祈蒼這個硬茬。
那邊幾人爭個不停,季冬青卻走了神。
九箭弓剛到手時怨氣很重,可在前幾日卻完全沉寂了下來。季冬青心存疑惑,便獨自前去那黑屋子探查了一番。
這次,那堵墻再也沒了靈力或妖力的感應,而那石像也像耗盡活力一樣分崩離析。
看來,她們終于度完所有嬰靈了。
“季姐姐,你沒事吧?”江黎看季冬青半響不說話,還以為她傷病又復發了。
季冬青搖搖頭,“阮平用身軀為嬰孩贖罪了,阿婆為我引路身隕了。”
“季督察,你就這幾句輕飄飄的話,我卻是不太敢信。”吳鐲光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,明顯要給季冬青找不痛快。
季冬青抬眸,淡聲道,“你信或不信并不重要,我只是在告訴想知道的人。”
“季督察,你這樣未免有些獨斷了吧?當然了,我并不是不服從你,只是……”
“縣里有投訴處,有什么問題你就去投訴,我不管這些。”季冬青語氣更冷。
一時之間,氣氛降到了零點。
還是衛祈蒼輕笑出聲,才打破了僵局。
而這一笑引得眾人齊刷刷看著他,衛祈蒼倒也不慌,“季姑娘說的沒毛病,要是有什么意義可以來找我投訴,但是沒有證據的話就不要浪費我的時間了。”
撞上季冬青疑惑的雙眼后,衛祈蒼解釋道,“縣里投訴處和救援處的負責人目前都是我,季姑娘要是有什么事的話,隨時都可以來找我。對季姑娘,我一向有時間和耐心。”
吳鐲光被衛祈蒼這番話弄得更沒面子了,索性便賭氣不說話了。
而沒了吳鐲光的多話,后面的流程就快多了。
季冬青從宋且安那里得知,因為靡荒木的影響太過嚴重,在其他縣里也查出了不少靡荒木的害人事件。所以靡荒木不再被列為秘密事件,反而被公之于眾,縣里還專門寫了靡荒木的相關處理辦法,讓百姓們更好地保護自己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