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悅自言自語著,像是好幾個人格在相互對話一般。
語調時高時低,時而沙啞時而空靈,用最童真的語氣,說出最驚悚的話。
“季姐姐你怎么不說話?難道說你不愿意?”
“可你要負責的哦!因為是你救了我,是你沖到屋里把我帶走的,也是你來后山找我的。”
王悅笑著笑著哭了起來,流出的依舊是血紅的淚。
“和我融為一體吧!這是你唯一能活下來的方式了?!?/p>
王悅的身體長出了樹枝,飛快奔向季冬青,想要纏繞住她。
季冬青終于可以確定了,王悅就是靡荒木。
她連忙轉起靈劍抵御,卻不敢用靈力,怕王悅吸附得更緊。
趁回檔的空隙,季冬青連忙使出了一系列火系法術,希望能壓制王悅。
王悅的枝條因此被燒掉了許多。
正當季冬青感嘆這段時間沒白練之際,王悅又再次重卷而來,而且速度比之前還要更快!
季冬青跟不上王悅的速度,一時不察被鎖住了右腳。
她立馬斬斷了枝條,跳著向后撤了幾步。
“季姐姐,我說了這是你唯一的機會,握住我的手,你還能活??赡阋且恢狈纯沟脑?,就別怪我了。”
王悅咆哮著再次發起了進攻,血水染紅了枝條,枝條生出了尖刺。
季冬青抵擋不及,被尖刺割傷。
枝條聞到血味后更加瘋狂,朝著季冬青的傷口處刺去。
季冬青只好立馬給自己使了療愈術,這才甩掉了枝條。
如今強攻自是不行,季冬青只得先行撤退,好在她因為經常巡山,十分清楚地形。
在防護林的掩護下,暫時脫離了危險。
季冬青蹲在植物之中,思索著破局之法。
如今求援的機會已經斷了,靡荒木會吸食靈氣,除了火系法術,其他都沒有機會。
可按照剛剛的情況看,火系法術只能支撐一時,王悅的修為可比之前的男子高多了。
那么只剩下一個機會了,那就是嘗試不用自身的靈氣揮舞劍招煙寒若雨。
沈夫子曾教過一個方法,不用自身的氣,而是用自然的氣。
后山植物茂密,自然的氣應是足夠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