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杜副總,我知道,是我不該來,我不該占據(jù)林總的時(shí)間和精力我這就走!”
她說著就掙開了林成和,卻不是去走廊,而是沖向了窗戶。
這是六樓。
林成和大驚失色,三步并兩步拉住了她,緊緊抱在一起。
“你做什么!寶貝,再也不能做這種事了,你要我的命啊!”
“不該來的不是你,從來都不是!”
林成和怒視我,像是看仇人。
“杜曉曉,你太心狠手辣了!居然逼迫一個(gè)弱女子跳樓,你的良心呢?!”
“剛才我就不該送你來醫(yī)院,你怎么不直接暈死在車庫里!”
我清楚地聽到,內(nèi)心深處那最后一絲希望,徹底破碎了。
我虛弱的躺在病床上。
顧沫靠在林成和的懷里。
她看向我,露出居高臨下的,得意至極的笑容。
出院后,我完全住回了娘家。
林成和找過我?guī)状危踔链虬舜髮W(xué)城的麻辣燙,里面放著波士頓龍蝦和松茸。
他遞過來時(shí),臉上寫著“賤民還不趕快跪下謝恩!”
我忍住了,沒扇他耳光,將這份麻辣燙當(dāng)面扔進(jìn)了垃圾桶里。
終于到了三十天期限,林成和沒拖延。
離婚證在手,我看天都更藍(lán)了。
他呵笑一聲。
“杜曉曉,你說你非要拿這個(gè)證做什么?”
“哦,你最近是挺拿喬的,我道了歉又送了禮,你還要擺姿態(tài)到哪一天?”
“到時(shí)候又要來求我復(fù)合,你可真是不嫌累。”
這些屁話我一律入耳不入心,只想好好感受嶄新的天地。
回家和爸媽一說,老人家喜形于色。
爸爸又笑道:“乖寶,那爸爸可就出手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