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些都不是真的……是她找人陷害我……”
夏月汐已經(jīng)被折磨的不成人形,卻還是不愿承認(rèn)。
“是嗎?看來你還不肯認(rèn)罪。”
薄斯迎從保鏢手里接過鹽水,緩緩澆在她傷口上,又倒了一杯鹽水狠狠潑在她臉上。
“監(jiān)控早就把你干過的事情拍得清清楚楚。”
夏月汐痛的瞳孔驟然收縮,尖銳的慘叫回蕩在地下室內(nèi)。
“你害她過的這么慘,那就感受和她一樣的痛苦吧……”
薄斯迎令保鏢從托盤里拿起針管,夏月汐盯著里面渾濁的液體拼命后退。
“不、不要……啊——!!”
針頭扎進(jìn)她手臂靜脈,鹽水緩緩?fù)茐核纳眢w,夏月汐的身體越來越不適,不自覺吐出口水和血沫。
此時的她被鐵鏈鎖住,臉上滿是淚痕和血跡,薄斯迎卻仍然不打算放過她。
他手里把玩著一把鋒利的小刀,眼神陰冷。
“我錯了……我真的知道錯了……求你……”
她充滿了恐懼,跪在地上顫抖著哀求,聲音嘶啞。
薄斯迎冷笑一聲,刀尖輕輕劃過她的臉頰,留下一道淺淺的血痕。
“你不是喜歡裝病裝懷孕嗎?”
薄斯迎居高臨下地看著她,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。
“那就在這里好好‘養(yǎng)病’吧。”
說完,他轉(zhuǎn)身離開,離開前夕,卻突然想起什么,回頭沖保鏢吩咐。
“把她關(guān)在這里看好了,只要不弄死,隨便你們怎么折磨。”
鐵門“砰”地一聲關(guān)上,黑暗徹底吞噬了夏月汐的哭喊。
“啊!!薄斯迎!你這么做會遭報應(yīng)的!!”
薄斯迎站在別墅的落地窗前,看著別墅的角角落落,都充滿了二人曾經(jīng)的回憶。
而他回報她的,只有冷漠、忽視和背叛。
他一次次和夏月汐茍且的時候,疏雨都是這樣獨自抗下了一切。
一想到這里,薄斯迎便心如刀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