陸文謙呼吸一重,竟興奮起來,“江上將”
江寧“嗯”了一聲,炙熱的呼吸打在他那白皙的脖子上,惹的人連連輕顫。
她的手慢慢向下撇開那礙事的衣領,對方的鎖骨一覽無余,但她沒有發現異常,于是又悄悄解開最上面的襯衫扣子,瞳孔一震。
跟秦舟身上的癥狀一模一樣。
江寧:“你最近有沒有哪里不舒服?”
陸文謙不懂她為什么突然問這個,不過還是乖巧道:“沒有呢。”
遲遲沒有等到江寧的下一步,陸文謙抓著她的手想親過來,江寧迅速躲開,連忙后退兩步。
配上江寧這一副冷臉居高臨下的樣子,陸文謙以為她這是要搞什么情趣,于是兩腿一軟跪在地上,雙手攀上她的小腿,一邊笑一邊抬頭看著她說:“您原來是想這樣玩嗎?”
江寧眼里閃過驚嚇,表面穩住語氣說:“你先起來,我不是這個意思。”
陸文謙一臉失望,但仍不想錯過這次機會,他緊緊抓著江寧的褲子,用臉蹭了蹭她的腿,白凈的臉染上了一抹紅暈,明明看著挺秀氣單純,沒想到一跪下來連腰都自然而然地塌了下去。
江寧想跑了。
“您就跟我試試吧,我不比那條人魚差。”陸文謙用那雙水潤的杏眼看著她。
江寧心想應該讓何良拿著鞭子過來,這倆人一定勢均力敵。
沒有得到她的回應,陸文謙只好不情不愿地站起來,眼神略帶埋怨,“所以您帶我回來是干什么呢?”
江寧皺了皺眉,還是不要把生病這個事說給對方了,有可能這根本就不是什么病。
陸深,秦舟,陸文謙身上都有這種明顯的痕跡,怎么可能三個人患上同一古怪的病癥?難道有傳染性?
江寧又后退兩步,陸文謙看在眼里,更不滿了,“是您一開始先耍流氓的。”
江寧怕他回去告狀,尷尬笑道:“你先別誤會,我剛才只是沖動了一下。”
這話陸文謙愛聽,又主動靠過來說:“您不用忍著的,今天下班,可以嗎?”
“不太行,我要加班。”
“那加完班之后。”
“哈哈,太晚了,明天還得早起上班呢。”
陸文謙似笑非笑地看著她,好像生氣了。
江寧覺得莫名其妙,哪有人一上來就邀請去做那種事的?不矜持的男人只會顯得很掉價。
陸文謙走到門口,不忘回頭對她說:“請您不要把剛才發生的事說出去,畢竟我只在您面前這樣過。”
說完他冷著臉離開辦公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