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寧回過神,說:“你的抑制劑。”
上次抑制貼的體驗對安秋來說不太美好,他撇撇嘴,表示自己不想再一個一個嘗試了,要是又過敏,難受的都是他自己。
“這次不一樣,是口服的抑制劑,你看,跟糖果一樣。”江寧邊說邊拆開包裹,就連盛裝抑制劑的外殼都是糖罐的樣子,看起來五彩繽紛的,上面還介紹著每種口味對應(yīng)的顏色。
安秋看著罐子里那些五顏六色的糖果,咽了咽口水,“我現(xiàn)在能吃一顆嗎?我想吃這個草莓味的。”
江寧攔住他那躍躍欲試的手,說:“不能,這也是藥。”
安
秋沮喪地低下頭,小聲控訴:“這個不能吃,真糖果你也不讓我吃,我就吃一個怎么了?”
一提到這個江寧可就有的說了,誰家一天能吃一桶糖?都不帶停的,再這么下去一定會長蛀牙,到時候連魚都咬不動。
可安秋卻不認(rèn)為自己會長蛀牙,他可是人魚,跟人類不一樣的好嗎?
江寧不跟他掰扯那么多,把這些抑制劑交給管家保管起來,她自己也留了一罐放在臥室,以防萬一。
——
現(xiàn)在天氣慢慢熱了之后,隨處都可以刷到冰淇淋的廣告,安秋吃過一次便再也忘不掉那個香甜可口的味道,家里還專門買了冰淇淋機,他一天能吃十個,江寧發(fā)現(xiàn)了之后怕他腸胃受不了,這一個星期都不準(zhǔn)他再碰一下冰淇淋。
可是他很饞,糖不讓吃,冰淇淋總能來一個吧?于是他屁顛屁顛跑到書房,準(zhǔn)備騷擾一下江寧。
“冰淇淋?”江寧抬起頭,瞧安秋眼睛亮亮的,無奈道:“只準(zhǔn)吃一個。”
安秋靈機一動:“每天吃一個,是這個意思嗎?”
江寧似笑非笑地看著他,不說話。
“好吧,我不打擾你了。”安秋心里小小失望了一下,但并未往心里去,至少現(xiàn)在還能再吃一個。
管家從冰箱里拿出一個蛋筒,準(zhǔn)備給他打一份冰淇淋,卻發(fā)現(xiàn)冰箱里還有一排酒,很早之前的了,應(yīng)該還沒有過期。
江寧是喝酒的,平常不怎么喝,壓力大或者是失眠的時候喝的最多,這些閑置的酒差不多是一年前買的,那時她才從醫(yī)院回來,心態(tài)消沉到經(jīng)常晚上睡不著,白天也渾身提不起勁,所以一整天都渾渾噩噩的,她的理智告訴她不能再這樣下去,可身體卻叫囂著不如就此沉淪。
理智不讓她這么做,那喝醉了不就沒有理智了嗎?那段時間她是這么自洽的。
這一頹廢的生活還是因為有次喝醉了忘記去找林逸做治療,電話也打不通,他本人擔(dān)心她出事,上門過來卻看到正爛醉如泥的江寧,他什么也沒說,悶頭也跟著喝,最后醉了揪著江寧的衣領(lǐng)兇巴巴地說了好多,比如讓她不要放棄自己,如果相信他的話就積極配合治療。
說著說著還掉了眼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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