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女的是犯了什么天條嗎?怎么這男的發這么大火?”
“聽說那個女的在外面跟別人開房,然后開進了醫院,挺離譜的。”
“就是啊,聽說還是玩什么s?你是不知道那身上的傷痕,真的是慘不忍睹。”
“我聽剛剛的護士說,她下體都被抓爛了,我家兒子要是娶了這種女的,直接把雙腿打斷!”
一旁一直沒說話的婆婆,聽了這些臉上的面子感覺掛不住。
“之安,這種蕩婦明天就趕緊跟他離婚!“
“你這個破鞋,趕緊把我們的彩禮退回來!”
我掙脫開顧之安的控制,扶著墻艱難爬起,
“顧之安,你等著!會有你跪下來求我的那一天!”
“記住你是怎么傷害我的,記住我身上的這些傷疤!”
但是我沒走出兩步,接連而來的疼痛直接讓我暈了過去。
我再醒來時,我并沒有見到顧之安,
護士見我醒來,
“小姑娘年紀輕輕怎么就玩的這么花,你真是我真的從業這么久以來第一次遇到。”
“以后可不敢這樣了,什么風油精就敢往下面涂,就算你要玩蠟燭,你可以買那種低溫蠟燭。”
我有氣無力的想要辯解:“不是的,你信不信疼痛會轉移?”
我還想接著解釋,可是此時我全身開始冒冷汗。
我不顧阻攔,拔掉了針管,踉踉蹌蹌的跑了出去。
我時間已經不多了,如果再這樣耗下去,我可能馬上就要死了。
身上疼痛每加劇一分,我的心就越沉一分。
我拿揣上一把小刀,準備桃夭夭不交代實話,就跟她魚死網破。
因為我知道下一次就是要進行上一世的窒息療法。
窒息而亡的恐懼在我腦海里,揮之不去。
我直接沖回了家,婆婆看著門外的我,一臉不耐煩。
“你回來干什么?之安已經跟你離婚了,你趕緊滾出我們顧家!”
我露出了一個燦爛的微笑,討好著哀求著婆婆,
“媽!你讓我先進去,我這不是彩禮還沒還給你們嗎!我收拾下就走!”
婆婆一臉狐疑的看著我,不時嘴里還念叨著
“趕緊離婚吧,不然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,你這個蕩婦讓我去遛彎別人都笑話我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