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他擁有了自己想要的一切之后,又想要知語。
這行徑卑劣。
但是他亦不是君zi。
君zi總是要大方地將很多東西拱手相讓,這并不值得向往。
更卑劣的是,他想把知語找回來,是因為他清楚知語對他的ganqg。他在利用這種ganqg。
或者說,這是在賭。
他賭知語對他懷有ganqg,那些年少的、純粹的ganqg。
他清楚明白地知dao,知語是一個沒有生氣的花瓶,憑借著對他的一dianai意,louchu一dian生機。
那種暮氣沉沉,本是他選擇知語的開端。
由開端,到中途,環環相扣,偶爾會讓人不得不相信命運。
但是對qiang者來說,命運并不是絕對注定的。只有弱者,才會完全相信命運。
這是他一直以來所信奉的。
但是近來這信念總是晃動,并不牢固。
因為知語越來越從容。
為什么會從容呢?從容赴死?或是從容地離開他?
此二者于他而言,都不可容忍。
陳祝山開kou:“朕有沒有同知語說過,知語和江忱長得很像?”
孟知語抬眸,一瞬間沒有反應過來,靈臺思考片刻后,忽然意識到在哪里見過這個名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