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蘭姆酒的味道都變得苦澀了。”
雪諾悶悶地說,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加百列敏感的頸部腺體上。
“我不打算去什么舞會。”
“你緊張過頭了,加百列。”
加百列渾身僵硬得像塊鋼板,連呼吸都變得小心翼翼。
雪諾輕笑一聲,手指穿過他白金色的短發。
這種雄蟲對雌蟲特有的安撫動作讓加百列的后頸泛起一陣酥麻,精神圖景中的暴風驟雨奇跡般地平靜下來。
“轉過來。”雪諾道。
“讓我看看你。”
“你好像總是在躲著我。”
“說什么怕打擾我創作。”
“我總是抓不住你。”
加百列像個提線木偶般緩緩轉身,卻在看到雪諾表情的瞬間瞳孔驟縮——那雙總是含笑的眼里此刻盛滿了某種他讀不懂的情緒,深邃得像是能吞噬整個星系的漩渦。
雪諾突然傾身向前,鼻尖幾乎貼上他的:“你在害怕什么?”
“怕我是什么怪物?還是怕”
他的拇指撫過加百列緊繃的唇線,“我會突然消失?”
加百列的呼吸停滯了一瞬。
雪諾太了解他了,了解得可怕。
這種雪諾要被奪走的恐懼確實在他心里撕扯了一整天。
自己算什么呢?
那天………
那天,他很溫柔。
那天,他手里拿著圖譜………小心翼翼的沒有做到最后。
雪諾一定是害怕的吧,所以才會那么小心謹。
生怕不小心碰到自己的………
勾起蜘蛛的天性,在□□之后吃掉雄蟲。
這樣的自己,哪有資格霸占著雪諾呢?自己甚至都無法取悅他。
“我”